候该顺从,什么时候该叛逆,我也没有什么特定的原则,自以为凡事只要发乎情,止乎礼,也就可以了,虽说我本身也不是一个讲究礼数的人。
左有道说,我这人虽说格外任性,有时候甚至任性到让人发狂,可终究没有害过人,一直以来,都算得上是一个品质还不错的人,究其原委,就是因为我找到了自己的本心。
没有本心的任性,那基本上等同于找死,没有本心的顺从或者叛逆,也基本上等同于瞎扯淡。
虽说左有道说得话有点粗俗,但我仔细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说一千道一万,在那个红光乍现的夜晚,我和李淮山确实找到了本心这东西。
好了,关于本心和道,就说这么多吧,之所以将这些内容集中起来陈述,实在是因为我压根不是一个喜欢谈论这些东西的人,在我看来,它们实在太过虚幻飘渺,聊起来没有任何激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