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铁尸也无法抓到我的身形,有几次,我感觉到急促的风力几乎顺着耳垂擦了过去,万幸躲开了,要是再被碰上一下,我自己都不敢想会出现什么样的事。
我一直以为自己不怕死,可当带着浓烈尸气的邪风一次次从我身边掠过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慌了。
匆忙之下,我的脚步也变得有些散乱,铁尸抓住了机会,用力顶在了我的小腹上,这一下就连腰部都跟着麻木起来,我没能立即稳住身形,脚下一个踉跄,一头栽倒在地。
刚趴在地上,还没等爬起来,就感觉背上一沉,有一只铁尸竟压在了我身上,接着又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被铁钳夹住肉皮似的生疼。
本来脖子还是麻嗖嗖的,现在被夹住,又是一连串剧烈无比的疼痛,这么一来二去的,彻底把我给惹火了。
心里头怒火一起,人就顾不上怕了,当时我也不去想铁尸身上有毒,拼上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挺脑袋,吭的一声,我的后脑勺狠狠顶在铁尸身上,这种邪尸的力气不大,加上身子轻,当场就从我背上滑了下去。
我不敢给它喘息的机会,赶紧摸出梼牙,朝着铁尸滑落的方向奋力一刺,梼牙一接触到铁尸的皮肤,立即变得锋利无比,几乎没有遭到任何阻力就扎进了铁尸的身子里。
大股尸气外溢,我终于在炁海流沙中看到了铁尸的轮廓,当下也不废话,拔出梼牙,又是猛力一刺,直接将梼牙嵌进了铁尸的脑袋上。
铁尸扭动着身子,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我就不停地搅动梼牙,全力将它的脑子搅碎。
没等眼前这只铁尸死彻底,我有感觉两只脚踝分别被一股力量扯住了,于是猛地一收腿,趴在我脚踝处的两只铁尸吃不住力道,同时朝着跟前踉跄了几步。
这时候我的脑袋已经有些发昏了,可还是拼着一口气,强行让自己清醒,同时仔细聆听着两只铁尸的脚步声。
第一支铁尸凑到我跟前的时候,我拼命地从地上爬起来,伸出一只胳膊,猛地一卷,直接将它卷进了怀里。
想当初跟着二爷练摧骨手的时候,我已经学会了通过肌肉的收缩来发出震劲。
二爷说过,修习摧骨手的人,必须让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每一根肌肉,都变成伤敌的利器,我或许没能达到那样以己身为兵刃的境界,但多少还是能靠着胳膊上的肌肉和胸大肌发出几道震劲的。
由于对劲道的控制能力太弱,几道震劲一出,被卷在我怀里的铁尸被震断了骨头,而我的内脏也受到了一些上海。
喉咙里又浮起了浓郁的血腥味,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