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做得不合他意,他上来就是一顿臭骂,平时嘱咐你什么事,也总是一副命令的嘴脸。
可不知道为什么,比起气质平和的张真人,我还是更喜欢二爷这个长辈。
我不是说张真人不好,他很好,如果身边能有这样一个长辈,我觉得应该算是天大的福分了,可在感情上,我还是会分亲疏远近的。
张真人在这里也有一种镇场的作用,几句话说下来,我和胡南茜竟都忘了紧张。
前后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姚玄宗从车里钻出来了,他搂头看了看外面的人,皱皱眉头,接着就冲胡南茜喊:“找个好点的医院,我得动手术把他身上的花丹取出来。唉,这小子还中了毒,不是一般的麻烦。”
他这么一嚷嚷,我那颗刚刚沉下去的心一下就被吊起来了。
胡南茜倒是脸色入常,招呼了蝈蝈,让蝈蝈开车先送她去县里找医院。
等胡南茜走了,我才想起来身上还有一颗解药,立即将它取出来交给姚玄宗:“这颗丹药,能解二狗身上的毒。”
“用不着,”姚玄宗大手一摆,将解药推开,又对张真人说:“老张,你得给我打打下手,这台手术我一个人做不了。”
张真人点头:“好。”
完了姚玄宗又问地雷:“小子,会开车吗?”
地雷忙不迭地点头:“会。”
“车钥匙给他,”姚玄宗先是对我说了这么一句,又对张真人说:“咱们坐这个车走,那个破面包车,走起来逛游逛游的,不够糟心的。”
我担心李淮山的情况,赶紧说:“我给你们开车。”
姚玄宗白我一眼:“就你现在这样,急得跟什么似的,还开车呢。你坐那个面包车去。老张,咱走!”
说完,姚玄宗就缩回了车里,张真人拍拍我的肩膀,说一声:“放心吧,有玄宗在,不会出问题。”,也上了车。
我将车钥匙塞给地雷,叮嘱他开车慢一点,地雷也让我放心。
可我这心里,怎么都安生不下来啊,姚玄宗说这台手术他一个做不了,为什么一个人做不了,不会是李淮山的情况太麻烦,就连姚玄宗也没有十成的把治好他吧。
上了面包车,司机大概是见我嘴唇开裂,就递了一瓶水过来,我没有心思喝,就将瓶子抱在怀里,一直带到了县城也没打开瓶盖。
胡南茜事先联系了当地的一家二甲医院,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联系对方的,对方竟然允许我们在手术室里动刀,而且不让自己的医生跟进,到医院的时候,还有人送来了担架。
胡南茜和面包车的司机早已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