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前半句话还说得挺正经的,可到了后半句,他又摆出了那副嬉皮的嘴脸,惹得仉亚男大翻白眼。
仉亚男很不爽地盯着他:“你懂什么啊,不知道尸变是怎么回事吗?行当里也不是没出过这样的事,但凡是半截身子尸变过的人,最后都不得善终啊。”
李淮山对着她直乐:“我和他们不一样,你别忘了,咱可是阴曹的人。”
仉亚男瞪起了眼:“你还笑!”
我这位老姐只是嘴上厉害,可李淮山放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终究没有被她挪下来。
李淮山接过仉亚男的行李,又推着仉亚男的肩膀向外走,一边侧着脑袋对我说:“我和仉亚男说点事,你先看电视啊,别偷听我们聊天。”
我笑了笑,无奈地摇摇头。
等他们两个关上了房门,我又拿起手机,打开短信箱。
张真人之所以联系我,是因为他和姚玄宗打算今天下午进山,问我要不要同去。昨天中午,姚玄宗离开医院的时候还是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但不知道他们在唐家庄遇到了什么事,以至于耽搁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