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他盯上的人,除了我,左有道也是对他恨得咬牙切齿。
算了,一三年以后的事,还是放一放再说,在这之前,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离开昆明以后,李淮山再也受不了这种一天到晚闲到发慌的日子,我也是见他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在胡南茜手里接了几笔单子,一方面继续积累经验,另一方面,也是想在行当里多积攒一些名望。
胡南茜也够意思,给我们的单子油水都很可观,而且我能隐约感觉到,她也在帮我们寻找冰冥草的下落,从四月到六月底,我一共从她手里接了五个单子,其中有三个,都和遍布各地的中医世家有关。
不过可惜的是,不管是哪一家的人,都从来没听说过这世上还有冰冥草这么一味草药。
一直到了六月下旬,具体日期我记不清了,反正就是六月底的某一天,包有用和老白,还有二爷,几乎是接连不断地给我打了三通电话。
老白,也就是姚先生口中的白老狗,他和我是第一次联系,不过听他在电话里的说话风格,我感觉他似乎是个很沉稳的人,并不想姚先生说得那么不近人情,他的语速不快不慢,声调、语气也十分客道,虽然算不上热情,但至少还算平和。
在电话里,老白和我聊了聊荒村的历史,听他说,那个村子里的第一代居民,确实在清朝年间就差不多死干净了,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民国初期的时候,有一伙早年外迁的村民又搬了回去,并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小村子繁衍生息,一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才离开。
老白说,这伙回迁户后来的命运都特别离奇,他们离开村子以后,先是接着改革开放的东风大赚了一笔,可有命赚钱,也没命花,他查了一下,到了九十年代末的时候,这些人基本上死了个干净,而且没有一个是寿终正寝,不是遭遇了车祸,就是喝酒的时候和人发生口角,别人活活捅死,更诡异的是,有个人吃饭的时候被馒头塞住了气管,送到医院的时候就死透了。
什么样的人,吃饭的时候能把馒头吃到气管里去,我也是纳了闷了。
另外,老白也查过地雷和老猫的身世,姚先生和张真人的推测是对的,他们两个,也是那伙回迁户的后裔,只不过祖上离村比较早,才没有遭遇诸如此类的厄运。
不过老猫的尸体一直没有找到,也不知道巴尔思究竟将他运到了什么地方。
至于不周山,组织上现在已经对他们展开了调查,可老白也坦言,现在我们这个行当被葬教搅得乱七八糟,已经没有更多力量去关注不周山,估计这次的调查,也不会有实质性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