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破口。”
说完,我又朝李淮山挥手:“接着走,别停下。”
李淮山立即带着大家开拔,这次他选择了正东方向行进,而这个方向,正好和连云山所在的位置背道而驰。
行进的途中,深扎在脑海中的那份苦涩一直没有褪去,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怪异的感觉。
罗河圈实在是邪性得很,大家都不敢多做停留,不断加快脚程,直到夜色再次降临,李淮山才将大家带到了一条河道附近,在离河三百多米的位置扎营休息。
金向前和俞老板去河道那边抓鱼,其他人又一次搭起树棚,铺好睡袋以后,我和李淮山又在棚子附近生起了篝火。
自大家开始动手搭棚子的时候开始,温老板和丹拓就一直沉默不语,等篝火烧起来了,我就拿着烟包走到他们两个跟前,问他们两个在想什么。
温老板只是皱了皱眉头,闷闷地吐出三个字:“不对劲。”
丹拓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就这么夹在手里,也不点燃,只是皱着眉头对我说:“这野人山,怕是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