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万幸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我望着越走越远的卡车车尾,眉头渐渐拧成了一个“川”字。
吴林正了正身子,转过身来对我说:“车上的东西,不像是鬼物。”
我用力攥了一下方向盘,眉头又连着皱了两下:“不是鬼物,也不是邪尸,这条路上的东西,都是活的。”
吴林没和任何人商量,就摇开了车窗,从怀里摸出一根雪茄,默默地点上了。
他这么一开窗,车里的阳气应该流出去,外面的阴气已经流进来才对,可是现在,车子内外的炁场好像都被固定住了似的,相互之间没有流通。
吴林甩灭了火机上的火苗,吐一口云雾:“不是鬼,不是邪尸,又会是什么?”
我没有给出回应,只是默默地摇下车窗,从左眼的视野中注视着车子内外的炁场,心中充满了巨大的疑惑。
在老仉家待了这么久,看了那么多典籍,可今天呈现在我面前的种种光景,却有一次超出我的认知。
车窗的窗框里,好像镶着一道看不见的墙,将外面的路,和车子内部的小空间,切割成了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