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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出去之后,大爷才发现,根本不是地震。
也根本不是呼喊。
而是,隔壁那个到自己家里面搬柴火的家伙。
在做坏事?
京城这个环境下,呵气成霜,
青砖缝里甚至还积着冰冷的冰凌。
老头朝着隔壁那边看过去,那套三进四合院的西厢房亮着橙红灯火,窗棂上凝着毛玻璃似的冰花,却遮不住里头晃动的剪影。
大爷当场就感觉喉咙一甜。
尼玛。
外面的寒风瑟瑟发抖,给老头差点冻僵了。抱着自己已经年老的身躯回到四合院。
却听到外面的声音还在引吭高歌。
老头从来没看过3d电影,但是这次却感受到了什么叫做4d环绕式观影。
那大闺女的声音又尖又亮,让人听得简直是混身骚热,又燥又痒。
不多时,
外面的声音终于停了。
大爷此刻的额头上,早就热得不行开始冒汗,刚刚躺在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固体传声的速率要更高一点还是什么,在火炕上怎么就感觉到了一丝频率的共振,对面又开始骚浪喊叫。
给老头儿整的实在是再也睡不着了。
出了被窝太冷,躺在被窝太热。
老头麻了。
打开电视,倒了一杯二锅头。
老头开始听了会儿《定军山》。
但是隔壁还是在传来似哭似笑的动静。
老爷子摘了老花镜,烟袋锅在搪瓷缸上磕得梆梆响,
“真是小兔崽子们,”
收音机里谭元寿唱着“这一封书信来得巧”,偏巧压过一声拔高的尖叫。
老头索性把音量拧到最大,却见窗台上那盆旱金莲跟着隔壁节奏直颤悠。
老头乐了。
但是乐完了之后,他就不免想到了自己当初的那些年。
不过那个时代封建,没有这么喊得。
可不妨碍老头在这伤春悲秋。
唉声叹气,觉得自己力不从天。
虽然是初冬,
但是不妨碍狂风大作,风雨连天。
芭蕉叶似乎从来都不该活着,而是被无力摧残。
就像是老头不应该活这么久,空留遗憾。
这一晚对老头格外的漫长,因为隔壁不但有梅开二度,还有帽子戏法,甚至还有大四喜。
老头很早之前因为无聊,变成了bj安安的球迷,对于比赛的内容还是很熟悉的。
他很确定,隔壁的小伙子没有五子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