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明德书院也是需要考试才能进来的,并非说,只要到了年纪,家里能够供的起,就能够到庄子上的书院读书,所以机会是要自己来珍惜的。
这样一比较的话,国子监虽然存在的时间比庄子上的书院不知道要早多少年,但是庄子上的书院的教育体系在玄世璟的规划下,却是比国子监这边要先进许多的,同样的时间,学生们能够有效的利用起来,学到更多的东西,仅仅是在这一方面,庄子上的书院要比国子监强许多。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两处书院各有各的长处,到最后就看谁比较“适合春闱”了。
国子监更多的是传统,而东山县庄子上的书院代表的便是新兴。
新兴与传统的碰撞,定然会擦出更多的火花,两相碰撞之下,有人得益,有人受伤,这是在所难免的。
只有这样,才有进步可言,不然,只是死水一潭罢了。
在东山县庄子上没有书院之前,国子监这边,二三十年了,有一点改变吗?
完全没有,只是按照一代代延续下来的东西,循规蹈矩的继续走着前人的路罢了。
而东山县庄子上的学院,就是作为一个打破传统的存在。
不管是长安城中的国子监,还是长安城外的鹿山书院,都在传统之列。
冥冥之中,东山县庄子上的书院,似乎已经成了众矢之的。
若是两年后的文学院拿不出令人眼前一亮的成绩,或许这些躲在暗地里的人就要在明面上发难了吧。
率先打破规则却没有相应实力的人,没有好下场的。
玄世璟敢这么做,也是对庄子上的书院有极大的信心的,两年之后,背水一战。
不过眼下两年之后如何,所有人都只是在默默准备罢了,重要的是,眼前。
玄世璟怕明德书院的学生们毕业的考试出问题,而国子监这边,却恰恰是要在这场考试上动手脚。
庄子上的一场考试,或许将成为双方的第一次正面博弈。
一转眼之间,到了六月二十,二十一就是考试的日子,也就是明天,但是玄家这边,考试的事情倒是要先放一放了,因为今天一大早,玄家的女主人,玄世璟的夫人,大唐的晋阳公主就要临盆了。
府上的人紧张了起来,晋阳所在的院子里的下人忙进忙出,稳婆在屋子里满脸大汗,玄世璟在外头也是坐立不安。
鲜红的血水被一盆一盆的端出来,产房里头晋阳的哀嚎声就从来没有断过。
一大家子人都聚集在产房外头的院子里,也顾不得天气炎热,就这么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