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晋阳问道。
“我上哪儿知道去?当时只顾着活命了,不过,当时的确我想从他们口中套出背后主使之人,但是他们的嘴巴太严了,我套不出来。”
当时的时候,玄世璟只是试探,但是那些人,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来,而且,话语之间,一点儿口风都没有透漏。
“伤害厥儿,对他有什么好处?”晋阳说道:“说实话,妾身怀疑过是象儿,但是仔细一想,若是真是象儿,天底下谁都知道,厥儿出事儿,受益最大的就是象儿,象儿会这么傻吗?”
“这没法儿说,只是猜测,也没有证据,而且吧,这事儿就跟石头剪刀布一样,是个三角啊,怎么说,怎么猜,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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