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底部比较平坦且没有积水的钟乳石,记下位置,陈颍便折回火堆旁。
将还在燃烧的衣服踩灭,和还没烧的拢在一起,然后将火把卡在石缝里,将李铭拉起来背在背上,再将那些衣服夹在腋下,拿起火把,艰难的挪步往钟乳石那边去。
等到成功将李铭背到新的“营地”时,陈颍几乎累得虚脱,不过他还是咬着牙忍住躺倒在地的冲动,将那些衣服再次点燃升起火来。
扶着李铭靠在石柱上,陈颍再次起身,回去将背包也拿了过来。
做完这些,陈颍将自己“摔”在李铭旁边,再也不想再动了。
刚才陈颍也看过四周,除了石头就是水,根本没有能烧的东西,就他包里的那几件衣服,一些包东西的油纸油布,又能支持多久,要不是因为潮湿烧的慢,此时早就烧完了。
陈颍不断地搜寻着能烧的东西,装火镰的匣子,匕首的皮套,甚至是中了一箭的背包,也被陈颍投进了火里,献出了它最后的温暖。
最终,世界归于黑暗,陈颍幽幽地叹了口气,想挽留也留不住。
两个人紧挨着靠在石柱上,身上盖着李铭还未干透的衣服,聊胜于无罢。
或许是到了夜间,四周的温度越来越低,陈颍也顾不得许多了,环手将李铭抱在怀里,互相取暖。
眼皮愈发沉重,陈颍一次又一次次强打精神不让自己睡着,他怕,怕一旦睡着就再也醒不过来。
他还有许多牵挂,还有许多人在等着他呢,他不能就这么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陈颍是第多少次狠掐胳膊让自己保持清醒。
终于,李铭醒了。
陈颍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一下,精神一振,忙问道:
“殿下,殿下,你醒了吗,你是不是醒了。”
陈颍并没有发觉自己此时有多么激动和急切,不停地摇晃着李铭。
“别,别摇了。”
声音虚弱,几不可闻,不过还是让陈颍停下了摇晃的动作。
陈颍忙拿出酒壶,拧开盖子放到李铭嘴边。
“快,喝一口酒,暖暖身子。”
李铭下意识地按着陈颍的话张开嘴,酒一入口,李铭便猛烈地咳嗽起来。
“抱歉抱歉,倒的猛了。”
感受着嘴里火辣辣的感觉,李铭觉得身子好像暖和了些。
“还要。”
陈颍便又喂了一次,这次李铭没再咳嗽,强忍着烈酒的火辣,将其咽入腹中。酒液入腹,化作一道热流,扩散向四肢百骸。
“你都发现了?”
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