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公道,而不是为某个人主持公道。”
陈颍淡漠的声音在每个人耳边响起,让他们一头雾水,为所有人讨公道,和替某个人讨公道,这两者难道是矛盾的?
就在众人都疑惑不解时,陈颍淡淡扫视了一圈,开口道:
“你们知不知道,之前你们围在这里,堵住了街道,按照律法是要被抓起来打板子、缴罚银的。”
陈颍的话宛如一颗炸弹在人群中引起轰然大波。
这些人很大一部分都是法盲,压根不知道陈颍所说的律法,此时一听看个热闹竟然会被打板子,还要发银子,他们简直难以置信。
“而导致你们围堵在这里,触犯了律法的,正是这几个水月寺的和尚。”
说着陈颍又转身看向静德和尚,冷声质问:
“是谁给你的胆子当街支起油锅,燃起明火?难道你不知道京中设有火禁吗?”
静德和尚连忙惶恐弯腰低头,承认错误。
“陈施主,贫僧确实不知火禁之事,如今方知自己犯下大错,我这就去官府领罪,不论是杖大还是罚银,贫僧都甘愿领受。”
这静德和尚倒也机智,他听陈颍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在场这些人都有错处,只以为陈颍不满他们挡住了路。
所以他立即认错,表明态度,并原意去自首领罚,让陈颍出了这口气。
陈颍忽的笑出了声,看着静德说道:
“这些自有官府管治,我只是提醒你们罢了,你去不去自首,并不与我相干。”
“倒是你这‘油锅洗手’的手段我颇感兴趣,不知可否为我展示一次?”
此时的静德已是冷汗连连,陈颍智破乌灯寺的故事最近可是在京城广为流传,现在陈颍要看他作法,怎么就感觉这么熟悉呢?
但陈颍开了口,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静德也只能硬着头皮表演一次。
“既然陈施主有此雅兴,那贫僧便献丑了。”
一旁的油锅底下大火燃烧,锅里黄澄澄的香油翻滚着。
只见静德和尚几个装模作样的齐声诵念经文。
在几个和尚诵经的时候,陈颍吩咐竹砚道:
“突然有些饿了,去买一碗素面来。”
说着看向贾芸笑道:“你也来一碗?”
“不必了,我吃过了,多谢陈大爷好意。”贾芸现在有些懵,他已经彻底看不明白陈颍到底要做什么了。
很快去,竹砚便捧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送到了陈颍面前。
陈颍也不挑场合,端过素面便大快朵颐。
一段经文之后,静德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