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颍赞赏地看了竹砚一眼,笑道:
“不错,你小子越发地长进了,着估计又是水溶那个‘烧饼铛’搞的鬼,他想拉拢贾家,可没那么容易。”
陈颍心道:水溶这个阴货还想挑拨离间,坐收渔利,那我倒是要先看你和王家演一出狗咬狗的大戏。
“行了,事情说完了就下去罢,爷还要复习呢。”见竹砚杵在原地不动,陈颍挥手赶人。
“爷,小的还有一件事。”竹砚挠了挠头,扭捏道。
陈颍笑骂道:“你这夯货,别娘们儿唧唧的,有事就赶紧说。”
竹砚问道:“爷,您不是说阿朱会跟着贾家采买的戏官一道进京吗,如今贾家的人已经回来了,怎地不见阿朱?”
陈颍眉头微皱,古怪地看着竹砚,他总感觉这小子有些不对劲。
“阿朱自然是已经上京了,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突然对她的事情这么上心?”
“呃,这个……”竹砚支吾道,“我就是敬佩她那神乎其技的演技,想跟她请教。”
直觉告诉陈颍,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过他又不是“霸道总裁”,连手下个人自由都要管控,所以他并不打算继续追问。
“阿朱就在贾家回京的那一船人当中,具体是那个,你自己猜出来岂不更有趣。”陈颍玩味笑道。
竹砚苦着脸,还想求求情让陈颍告诉他,陈颍却已经挥手撵他出去。
“去去去,自己慢慢猜,别打扰我复习。”
竹砚自然不敢再扰,躬身告退,苦思着阿朱到底又化身成了何人。
……
贾政近来颇为高兴,有了陈颍处借来的银子,省亲别院终于是按着原来筹划的建成了,并未缩水。
最让他欣慰的是,贾宝玉突然长进不少。
此事还得从陈颍提议给贾宝玉报名恩科说起,前些日子贾政曾让贾宝玉每日到陈府向陈颍请教。
只是贾宝玉受不了陈颍的严厉,没几日便跟贾母哭诉,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陈颍倒也乐得清静。
本来贾政还为此事怄气,谁知没过几日,水溶突然邀请贾宝玉去北静王府读书进益,贾宝玉自然是欣然前往。
贾政本来还有所担心,故在省亲别院落成后,叫来贾宝玉考较一番。
结果让贾政颇为惊喜,虽然贾宝玉所题之诗比不得陈颍,但也有不少奇妙之处,再有那些清客们的奉承,贾政又岂能不开怀。
这日,贾宝玉从北静王府归来,满面红光,喜气洋洋,一回府上,便出人意料地宣布,他要下场参加恩科。
这一消息可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