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想便是一肚子火,“朝廷的官员恐怕都是眼瞎的,他昧了那么多银子也不吭声。”
“说什么话,”秦晖阻止了儿子的大逆不道,“你先把银子备着吧!”
“爹。”秦柘及是不甘心。
“你忘了杜府是什么下场吗?”秦晖说了句话,秦柘发不出声了,“此事一定不能告诉你弟弟,他那性子,哎……”
看到父亲苍老无力的面孔,秦柘应下,想要告退,不知想到了什么,问,“爹,那钱家人……”
“我看他们身份不凡,就是不知到底背景几何,若他们愿意做广城做生意,少不得要受那贪官盘剥,若他真有背景又是个正直的,恐怕我们解脱有望。”
“嗯。”
“终归是对不起他们,又是你弟弟的恩人,好生照看着。”秦晖挥挥手,示意儿子退下。
秦柘正要告退,不知想到了什么,凑近,问,“爹,你说城守要了这么多银子是做什么呢?平日里瞧着,也没发现他哪里有动用银子的。”
“谁知道呢?”
宇文乾听完,半晌没有说话,空气中的水汽仿佛都要被蒸发一空,无端有些压抑和诡谲。“继续查,防银,杜府,城守……”他喃喃几字,像一张逐渐铺展开的大网,似乎越发有趣了。
“是。”伯夷悄无声息退下,宇文乾一人独坐,目光冰冷,忽的转过头,一边起身一边道,“醒了?”
宋初披了件狐裘,脚步缓慢,秀发如瀑布般披散着,“嗯。”
顺势把宋初带进自己怀里坐下,惩罚性的在她脸颊上咬一口,“你啊……”宇文乾对着宋初毫无办法,把刚才之事重复一遍。
宋初一手托腮,朱唇轻启,带着淡淡的嘲弄,“这广城看来秘密不少啊!”先是侨城的贼窝,又是广城的暗事,“两年前,前广城太守柯跃迁至中央,颜将军被抽调至西南练兵,新上任的城守我记得是南阳朱家人士。”宋初动动身子,被宇文乾这么抱着,真的太别扭了。
宇文乾宽大的手紧紧束缚住宋初的纤腰,宋初动弹不得,飞了记眼刀过去,上翘的眉尾尽是说不尽的风情。
“嗯,”夜中凉意习习,宇文乾忽的一下站立,宋初一声惊呼,双手下意识的搂住宇文乾的脖子,“乖,床上去,夜里凉了。”
宋初偏过头不看宇文乾俊朗冷沉的面容,这幅模样说着哄人的情话,真是太让人脸红了。
男人把宋初放在梨花实木大床上,外面的流苏摆动不停,似心神牵引。宇文乾给宋初盖好被子,自己脱了披风,钻进床上,一把把人搂过来,冰凉火热的两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