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长啊,您到底要做什么啊,您这千金的体,哪里能让那个该死的狗官折腾!”
他是望族子弟,很多与法不合的地方,旁边人都会下意识忽略,哪怕是房县令!
杜鸢摆手笑道:
“不必,很多事情,不这样,就不能让人看个清楚。贫道既然来了,自然要管到底的。”
“可是道长,这可是杀头的事情,您,您,您”
钱有才一时间没想到合适的说词。
杜鸢则是看着他又看着下面无数百姓笑道:
“放心,贫道不会有事!”
说着,杜鸢又对着钱有才道了一句:
“你,难道不信贫道?”
看着无比自信的杜鸢,钱有才当即摇头道:
“自然不会。”
“既然如此,为何如此?”
钱有才愣在原地,好像是啊。
道长不会有事,届时倒霉的自然是姓房的啊!
一想到这儿,钱有才就笑了。
“哎,道长您说的是!就是,道长,您为何一定要来这刑场?”
道长说的很多事情,不这样,就不能让人看个清楚是什么意思?
我总不能说是因为这儿人最多吧。
杜鸢想了一下后,没有回答钱有才,只是高深一笑。
旋即他看向了下方的百姓们。
见到杜鸢看向自己等人。
最开始的汉子们都是喊道:
“县令大人,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啊!”
“是啊,您不能斩了道长啊!”
“道长可是真高人啊!”
房县令没有说话,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头疾不知为何越来越严重了。
房县令没有开口,衙役们也就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看着百姓在汉子们的带头下,越来越激动。
好在这个时候,杜鸢突然说道:
“诸位父老乡亲,还请稍安勿躁。”
杜鸢一开口,因为汉子们的带动,很多百姓都已经下意识的认定了杜鸢当真不俗。
所以他们纷纷停下看着杜鸢。
见场面被自己控住。
杜鸢便回头看向房县令道:
“房县令,您三年前来的青县,三年来,青县风调雨顺,民生安康,一改往昔弊病。您是个好官,所以贫道就站在这儿,让您斩我三刀!”
房县令越发按住了自己的额头,没有回答。
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
“但是,三刀之后,贫道可就拿你问罪了!”
杜鸢的视线已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