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总会有的,嘀嘀咕咕说些话,反正也没人听见。
扛起丫头,脚下几个点地,身影顿时飞出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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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内,太子扶额,表情大有生无可恋之感。
这棋都下整整一天了,他也输了整整一天,这样的“虐待”到底何时是个头!
“随之啊,这都一整日了,本宫瞧着你也累了,不如今日便到此为止,改日再来?”
崔景行白子稳稳落下,笑容温和可亲:“臣不累,莫不是太子殿下不行了?”
什么叫他不行了?他堂堂大丈夫,一国储君,竟被人说“不行”!
“……”
实话,他确实不行了,身心俱疲。
崔景行在棋盘上厮杀了许久,心气儿顺了许多,正好这局又赢了。
“既然如此,殿下歇息罢,臣先告退。”起身掸了掸衣摆,拱手道:“今日多谢殿下舍身相陪,他日定当回报。”
李睿:“……自家兄弟,莫要客气。”
赶紧走罢!他实在不想看到敢将一国储君当成出气筒的“逆臣”。
回到清涧院,韩允正抱剑倚靠在书房门口等着,见主子身影,侧身让道。
“主子料事如神,果真让属下给等到了,好在有您给的药,否则那丫头还真没救了。”
崔景行在书案后坐下,闻言点头:“待人清醒了我再去,你先下去歇息。”
“是。”
韩允退下去,总觉得主子今日情绪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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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萧锦手中胭脂罐掉落在地碎成几片。
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唐妈妈,许久才口唇张合,道:“您说什么?他俩见鬼了?!”
“可不是!连赏钱也未曾来讨要,瞧模样不似在撒谎,两人如今都躺床上病着呐。听闻老三连话都说不出,两三日滴水未尽。请了老道来做法事,说是厉鬼缠身,回天无力啦!”
萧锦猛地站起身,动静之大撞翻了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
难怪她这两日总觉得心慌,脖子后面凉飕飕的,难不成是……那些冤魂找上来了?!
可以往并未出现这种事,最近……或许是青禾那死鬼丫头!
“定是青禾那丫头找回来了,我就瞧着她面相不善,果真死了也是厉鬼!”
神色恐慌的萧锦攥住唐妈妈的手,浑身打颤,连牙齿都冷得发疼。
“这怎么办?唐妈妈您说这该怎么办?”
“姑娘,为今之计只能请法力高强的老道前来做法收了那死鬼。”
“可您不是说那什么老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