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惊醒了走神的卢清楚。
看着它可爱的模样,主人忽然就笑了,轻轻抚摸那毛茸茸的小脑袋,轻声道:“咱们冰雪可真威风,真跟狼似的。”
商人说他们来自遥远的冰雪之国,一年四季都被冰雪覆盖。
所以卢清楚为小家伙取名冰雪,希望它的记忆里能保留对故乡冰雪的那份眷恋。
冰雪似乎饿了,不断张嘴想叼住她的手指。
正想起身将它送回后院大黄的身边,身后突然伸来一只长臂毫不客气抓住冰雪后颈的皮毛把它给拎了起来。
“这是个什么东西?”
男人与狗对视着,一个皱眉不满,一个可怜兮兮!
卢清楚瞠目结舌,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你怎么回来了?”
崔景行没有看她,还在打量眼前长相奇怪的狗儿:“先帝驾崩,边关暂无战事,我自然要回来的。”
“怎么不事先送个信儿?”
“动身匆忙便没来得及。”他终于将嗷嗷待哺的小东西放回她怀里,笑道:“这小东西倒是挺稀罕的,就是看着不怎么聪明。”
“嗷呜~”来自“不怎么聪明”的狗儿的示威。
他低头静静打量着又瘦了一些的妻子,蹙眉责备道:“可是又未曾好好用饭,怎的比上回我离家时还瘦了?”
卢清楚怀抱冰雪,也在打量他。
身材似乎更强健了,肤色也黑了些,不过瞧着更坚毅了。
“怎的不说话?傻了?”
崔景行再也忍不住,将她揽进怀中,下巴在她柔软的发顶轻轻摩挲,叹息着:“终于摸着真人了……”
冰雪被挤,挣扎起来。
卢清楚赶忙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将小东西放在地上,任它自行探索。
这反应惹得他很是不满,不管不顾地将人打横抱起就往卧房走。
吉祥如意刚整理好房间出来,一眼看到这一幕,惊讶的同时又红了脸,赶紧退下了。
“你放我下来!叫人看见像什么话!”
她的挣扎对于崔景行来说可以直接忽略。
进了卧房反脚勾上房门,迫不及待将妻子放置在床榻上。
卢清楚慌得很,挣扎着要起,被他稍用力就摁了回去。
一张生了青茬的脸压下来,蛮横地含住她的唇舌纠缠!
“唔……疼!”他的短须扎得她生疼。
崔景行狠吸了两下妻子的唇,终于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
带着粗茧的手指轻抚上被自己扎红的娇嫩肌肤,歉意道:“很疼么?”
“……也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