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抬眼看他，那无形中的威严让王处长感受到一阵压力，只能低着头，不敢看他。
再次叹了口气，思考了一会儿，老人才开口道，“去吧。”
“是。”
王处长退出办公室，一直保持着那微微低头的模样，直到出了首府大院，坐到自己的车里，才露出笑容。
开着车子，进了自己一向认为很安全的地带，王处长才拿起手机打电话。
“爸，很顺利。”
“是，他确实还不够相信。”
“不过只要允许我调查莫子涵就够了。”
“是。。。我们可以趁机。。。”
“哈哈，那到时候，您就可以。。。”
挂了电话，王处长一脸得意地开着车子。
是该他们王家翻身的时候了。
而电话那边，王蒙达一脸兴奋地看着他的爷爷道，“爷爷，小叔说什么？”
被他称作爷爷的老人脸上是波澜不惊的神情，摸了摸下巴，很严肃地道，“蒙达，你该学会喜怒不形于色。”
王蒙达原本兴奋的模样一下子萎了下去，顿了几秒后才低声道，“爷爷，蒙达受教了。”
“嗯。。。”点了点头，老人这才开口道，“你小叔说一切顺利。”
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只是那些许颤抖的手却泄露了他这时候激动的心情。
王蒙达在听到这句话后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想起那个无数次打击自己的人，露出阴险的笑容。
莫子涵，你也有今天。
而这时候，c市基地里，郑成辉一脸惊讶地握着电话，“你说什么？这不可能。”
“怎么可以听信一面之词！”
“总之，子涵那孩子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不行，我不会派人去抓她的。”
“放肆！你以为你是第一首长吗？”
“首长说了？”
“。。。好吧。”
放下电话，郑成辉默默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又重新拿起，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飞云，到我办公室来，我有事交代你。”
一分钟后，楚飞云出现在办公室里。
“教官。”
楚飞云进了办公室后，看到的就是郑成辉坐在椅子上皱着眉的模样，叫了他一声却没有半点反应。
“教官？”站在原地，楚飞云一脸疑惑地看着郑成辉。
“哦，你来了。。。”郑成辉这才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眼楚飞云，再次陷入沉思。
而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立正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