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五个,四个都说奉秋赞之命活捉内人,从我手里换吉利野还朝。还有一个鞑靼人,未曾开口。”风曜淡淡的说道,
吉利野的事情,钱相是知情的,所以风曜也无需隐瞒。
“鞑靼人?”钱相微愣,问道:“戴青铜面具的,是鞑靼人?”
“对。”风曜点点头。
“不知老夫可否见见?”钱相问道。
“此次内人得以脱险,全赖钱公子之恩。只是此人骨头硬,我手下的副将还未审讯出结果,怕相爷会生气。”风曜说道。
“无妨。”钱相笑了笑:“老夫这双眼睛,还算亮呢。”
“金灵……”风曜点点头,抬眸吩咐道。
“是。”
不多是,金灵就把那名鞑靼人从水牢里提了过来。
钱相先是上下左右的扫了一遍,然后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喝着。
也不着急审讯。
鞑靼人跪在下面,一开始还全身紧绷着,慢慢时间久了,就有些撑不住了。
毕竟他现在全身都是伤,身体很虚弱。
就在他有些摇摇欲坠的时候,钱相突然说道:“元烈给你的那些密信已经找到了。”
“不……”鞑靼人下意识的说了一个字,然后立刻闭紧了嘴巴,警惕的看着钱相。
“你不是秋赞手下的人。”钱相笑了笑,说道。
“我是。”鞑靼人抿着唇说道。
“你冒充秋赞的手下,是想引起大梁和察合台的战争,好让鞑靼坐收渔翁之利吗?”钱相自顾自的问道。
“我没有冒充,我就秋赞的手下。我父亲是鞑靼人,我母亲是察合台人,父亲早亡,我是跟着母亲在察合台长大的。”
“元烈为什么让你杀将军夫人?”钱相像是没听到他的解释,继续问道。
“不是元烈大人,是秋赞,我是奉了秋赞的命令,见到将军夫人格杀勿论。”鞑靼人抬高了声音说道。
“元烈命你杀了将军夫人,也命你杀了本相的儿子吗?”钱相抿着茶,慢条斯理的问道。
“都说了,不是元烈大人,是秋赞,我是奉秋赞的命令。而且,秋赞并没有让我杀相爷的儿子,是钱公子阻挠我完成任务,所以我才自作主张要下杀手的。这件事情与秋赞无关,相爷若要怪罪,我愿一人承担。”鞑靼人抿紧了唇,说道。
“你承担不起。”钱相说着,摆了摆手。
金灵抬眸看了风曜一眼,见风曜点头,这才把人提出去,重新关入水牢中。
单峰在一旁,佩服的五体投地。
本以为相爷靠的是从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