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让旁人瞧出来自己心底的悲意。
王十九身子衰弱又再添新伤,由婉儿日夜照料,占一间,长孙婉儿在屋里找来了绷带药品,仔细的为王十九处理伤口,也多亏王安琪为王十九止了血,否则单凭把匕首拔出来就够他喝一壶的。
那么,最后两人,也只能一块儿住在一间房了,然后夜色当空,孤男寡女,寂寞难耐,浴火缠身......怎么可能!
依照王安琪的性格,与宁不凡居于同一间房,只可能是按着他打一夜,于是,手持狭短洞箫的红裙少女,将宁不凡这个可怜人一脚踹了出去,面无表情的带上了房门。
十月已是深秋,在寒风呼啸的萧瑟寂冷夜里,宁不凡只能蜷缩在竹椅上,仰头望向夜空。
“阿楸!”一股凉风吹来,宁不凡打了个喷嚏,浑身哆嗦,小心的挪挪脚,又缩了缩身子,拽紧衣袖,抽抽鼻子,感慨不已:
“好家伙,真他娘的冷啊!”
今夜,格外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