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一切代价,死死站在秦家身后便是了。此事过后,我保你孟河家丝毫无损。若是不信,倒也无妨,顶多也就是个家破人亡而已。莫怕,孟河家人多,咋说也够砍上一会儿,才能轮到离苏兄的脑袋。”
“不,我信。”孟河离苏深深呼出口气,强行按下心底的悸动,面上露出极为凝重的神色,“我孟河家该如何回报宁兄?”
两人毕竟是合作的关系,往往合作的前提,便是利益驱使。
有一来,便有一往。
宁钰说的,仍需验证,但......若真到了这般生死关头,宁钰能为孟河家指明方向的话,确实该重重酬谢一番。
宁不凡本是酒意正酣,闻及此言,忽然脑海一片清明,脸上露出腼腆笑意,“你我兄弟之间,何须如此啊......”
“但离苏兄执意如此的话,宁钰不忍辜负离苏兄盛情,也只好却之不恭了。”
孟河离苏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就怕宁钰不开口,但凡开了口,凡事都好商量。
宁不凡扭捏不已,腼腆笑意更甚,“家里有个败家娘们儿,天天要上街买糖葫芦,可宁钰着实有些囊中羞涩......”
“呃,”孟河离苏顿生诧异,疑惑道:“瞧宁兄这般姿态,本以为宁兄要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会让我肉痛一下,怎会是钱财?”
钱财虽然重要,但对于这些豪门世家来说,终究只是不入眼的东西。
当夜。
孟河离苏派了梅三梅四。
为了隐蔽,用同一辆马车,足足跑了十几趟。
才将五十箱金子从孟河家搬到了农家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