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是无用功,只能往南走,去燕国都城,寻到一个人。只有他,才有法子救宁钰。”
陈子期笑道:“生死危机?倒是有些意思,要寻何人,说来我听?”
李三思摇头道:“我从天书中看到了这人的模样,也看到了他的姓名,但我的目光刚一偏转,便会忘却......因果皆断。我无法告诉你这个人是谁,我只能告诉你,他是一个男子,此时身处燕国都城。”
陈子期搓了搓手,“你这三卷破书,可都看明白了?”
李三思微微一怔,合上书卷,叹声道:“日字卷和月字卷,都悟透了。偏偏我手中的明字卷,只能看到半卷,余下半卷......无法凝目。”
陈子期起身走到李三思身侧,伸了伸手,“给我。”
李三思又是一怔,回过神来后,将明字卷天书交给陈子期,说道:“非我自夸,非天赋异禀者,无法从天书中看到任何一个字符。”
陈子期接过后,随意翻阅一番,“这三卷破书啊,宁先生逼着我与宁钰看,看了足足二十年,看的我俩头疼,其中每一个字符都记到了脑海。但这书上讲的道理,我俩从未放在心上。你如今看的,是宁先生留给宁钰的明字卷天书,这玩意啊,实在是没什么屁用。”
说着,他竟当着李三思的面,将这卷天书撕了。
碎屑化作淡淡荧光消散。
李三思瞠目结舌,喉间凝噎。
他视若性命的明字卷天书,竟被人......撕了?
陈子期拍了拍手,问道:“二当家,可有纸笔?”
我来给你写一卷书,教你好生瞧瞧,何为天字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