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筱青涟侍奉的太子名为李如意,此人......不好评说,有人说他蠢笨的很,却有人说他高明的很,我曾搜寻过关于李如意的很多消息,无一例外全是他曾做过的愚目之事。不过......我始终觉着此人,一直在藏拙。”
“你这不是要去北沧国了吗,我觉着这件事情,或许会与你有些关系,这才暗中留意。”
宁不凡敏锐的嗅到这件事儿的异常之处,皱眉道:
“你西荆楼隐藏的如此隐秘,即便北沧国太子亲自动手,也未必能寻到西荆楼的踪迹。即便真寻到些蛛丝马迹,也不可能是所有产业全被查封。”
“再退一步,即便他们真的这般厉害,但查封所有产业,相当于与西荆楼撕破脸皮,却为何一个人都不杀?莫非......连严刑逼供,都省了去?”
许洋看向宁不凡,轻笑道:“你忘了,白若尘自剑阁一别后......去了何处?”
西荆楼,有两位主子,其一是许洋,其二便是白若尘。
在北沧国的所有西荆楼产业被查封,瞧起来不可思议,但若是有西荆楼的主子在其中运作,便是易如反掌之事。
或许,正是缘于白若尘的缘故,筱青涟与李如意才没有伤及西荆楼一人。
宁不凡想起此人,心头顿起戾气,面色微寒,“我若宰了他,你会生恼吗?”
许洋想了一会儿,摇头道:
“他既然敢露面,你便杀不了他。我不是低看你,而是我很了解他的智慧和实力。剑阁之局,他远远没有动用全力,只是想试一试我的态度,结果便是,你白了头,我动了怒,他却飘然远去,像个局外人。”
宁不凡点头,认真道:“这话,我记下了。”
许洋沉吟半晌,又道:“孟河离苏那里,你也不用去了,孟河朗的裂土封王之野望,不在时机。”
之前的情况是,天风国皇帝要杀宁不凡,孟河朗站在宁不凡身后,孟河朗的野心,对宁不凡而言,恰逢时机。
可如今的情况是,姜协已经成了宁不凡的徒儿,整个天风国便对宁不凡没有敌意,孟河朗的野心,对于宁不凡而言,便成了多余的事情。
闻及此言,宁不凡犹豫了会儿,还是说道:“若无孟河朗,当年我根本就走不入东荒国,这是大恩,我总得为之一报?”
许洋摇了摇头,“重诺无错,也得分时候,孟河朗要裂土,可这天底下,哪有多余的土地给他?你若以江湖势力支持他,与姜协必生龃龉,姜协可是个有帝王之心的人物,若是他心怀不满,又如何心向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