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嘲讽至极——哎,就是不给你。
于是,三人并肩而行。
直至数日前,拓跋蓉嗅到了宁不凡的气味,悄然离去。
正巧那时,王二十昏厥,赵政便去天桥底下寻了位姓王的老神医。
这就是两人之间的恩怨过往。
宁不凡听完这个故事,沉默良久,实在无言以对。
明明是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情,却偏偏整成了延续几个月的追逐与厮杀,这俩人也算是奇葩,不过话又说回来,还真怪不了任何一人。
拓跋蓉是个初入江湖的小龙人,不知如何与人交往,算是情有可原。赵政虽然行事严谨,但在拓跋蓉火烧诏狱的那一刻,他便将拓跋蓉当成了凶恶贼人,这才没有给小龙人留下丝毫情面。
“这是个误会,”
宁不凡拍了拍赵政的肩头,沉吟道:“蓉儿行事虽然有些无度,但她心思单纯,绝非歹毒之辈。你以后要多多包容她,往后在江湖上遇见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唤她襄助。”
赵政微微拱手,“徒儿,明白。”
宁不凡转身,微微抬手,随意一挥,远处吐舌头做鬼脸的拓跋蓉忽然被一阵狂风送了过来。
宁不凡将拓跋蓉额面乱发往后拨弄,说道:“赵政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望之人,轮回的强盛还要依靠他,你往后不可再辱没于他,记着了?”
拓跋蓉噘着嘴,委屈的‘哦’了一声,将手中的令牌还给赵政。
赵政微微颔首,认真道:“此事揭过。”
君子一言,千金不换。
宁不凡拍了拍拓跋蓉的小脑袋,笑道:“行了,去一边儿玩吧,你若是喜欢这枚令牌,日后我送你一个就是了。我与赵政说些话,等会儿便去找你。”
拓跋蓉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一溜烟儿跑到十余丈外,待在琳儿的身旁。
“赵政,在你说出寻我的目的前,你要先明白一些事情......”
宁不凡盘膝于地,解开腰间酒壶,饮了一口,看向赵政,率先开口道:
“首先,我受了极重的伤,忘了许多事情,也忘了许多人,即便是对于你,我的记忆也很模糊。因此,不要与我过于热络,否则,我或许会觉着你别有用心。我先前对你温和,仅仅因为你身怀我的问心剑意。”
“其次,我对江湖的认知并不多,你说的事情我可能无法理解,我无法给你有用的建议。如今的我,不再是你记忆中的天机榜首宁钰,希望你可以将我当成一位多年未见的老友,仅此便可。”
“最后,我此次走入人间,只是为了寻找我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