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孙乾的诅咒,本是要来袭杀我的,你却要替我拦下。你说说你,分明是个聪明人,却总是做这些蠢事。老祖宗说,我不去寻你才是对你好。可你都成了个傻子,连叠衣拿筷都不会,只记得我,我若是不去寻你,怎么放心的下?”
宁不凡喝了口酒,静静倾听。
王安琪看了眼宁不凡,疑惑道:“你怎么不说话?”
宁不凡放下酒壶,“你才是个傻子。”
王安琪翻了个白眼,将酒壶夺来,恼道:“一天只准喝一口!”
宁不凡耸了耸肩,说道:“你为何要拿江湖与你作比较......这是一个最简单的道理,若是我觉着江湖比你更重要,为何会与你走到这里?要知道,我的心里可没有什么江湖,只有你。”
你的一句跟我走,我便伴你到白头。
王安琪心头微甜,面色却是不变,将酒壶递给宁不凡,清冷道:“容你多饮一些。”
村子里的日子,很是平静,像是一条蜿蜒向前延伸的小河,即便微风吹来,也只泛起轻微波澜。
一晃,便是二十日,雪停日出。
山坡上,微风轻拂。
“方才,庞村长又来了,带来了不少谢礼,说你雕琢的竹椅很合心意,村里不少人都羡慕的不行,说是仙人的赏赐,还有不少孩童对那竹椅爱不释手,哭着喊着要呢!”
“昨儿个,咱们家里的那口井彻底干涸了,我找了张大哥来看看,他说是天寒地冻,每到这段日子都会结冻,咱们再吃水,便得从小溪里面取了,过春就好。”
“宁钰,宁钰?”
王安琪看向面色平静的宁不凡,问道:“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这些日子相处,她发觉宁不凡越来越沉默寡言,往往一天到晚,只说三两个字。
或许......是因为不适应在石中村的生活吧?
王安琪这般想着,也没有放在心上。
宁不凡迎着微凉清风,眯眼看着天上那轮明亮神阳,轻声道:“说话......太费力气。”
说着,又将酒壶从腰间解下,小口慢饮起来,面色始终保持平静,没有人能从他的神色里看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王安琪挠了挠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懒散了?”
宁不凡像是被酒水呛到,捂着嘴咳嗽起来。
王安琪拍了拍宁不凡的后背,没好气道:“成了成了,又没人跟你抢,喝这么急做什么?”
宁不凡望向竹林方向,嗓音干涩道:“你不是一直想要竹篮吗,你砍几根竹子过来,我给你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