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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杨海林开始在沉静中梳理从秀儿口中所得到的消息。
晚饭过后,杨海林终于盼来那两个救死扶伤的江湖假郎中,两个年轻人,一前一后撩起帐篷帘钻了进来,随之也把外面的寒气带进来不少,杨海林顿时打了一声喷嚏。
心中暗道:“不好,要倒霉。”
前面之人,二十岁左右,四方脸,有点络腮胡,左脸颊偏上有块青记,后面跟着的小伙子比他小些,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和些白色棉布。
两个人笑呵呵地走到杨海林跟前说道:“杨大哥,我们哥俩来帮你换药,看你的气色,不错过不了几天就能下地了。”
“那得谢谢你们哥俩,敢问兄弟怎么称呼?”杨海林连忙致谢。
那脸上带有青记之人,回答道:“我叫金恭,他叫金财,是我四弟。”
“刚才在路上,我听秀儿说还有个叫金发的?”
“那是我三哥,跟我同龄,就是时辰比我大,嘿嘿。”后脚跟进来的年轻小伙子,探着身子,抢着回答。
杨海林恍然明白了。
“那你们家的老二应该叫金喜了?”
老四金财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杨海林,表情很惊奇。
“杨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杨海林心想傻子都能猜出来,恭喜发财嘛!
“嘿嘿!天机不可泄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金伯就是你们的爹。”
金财的眼神中流露出敬崇拜的目光。
“对,是金伯,不,不,是我爹,不,我是说金伯是我爹”说完就用手挠了几下脑袋,“嘿嘿”地笑了起来。
老大金恭瞪了一眼金财,笑着对杨海林补充道:“这趟镖,瓢把子就带上我爹和我们哥三个,老二留在家里打点一些事情没有跟来,杨大哥,我们开始给你换药吧?”
杨海林盯着老大那对熊掌跃跃欲试的样子,心里直发毛,犹如一只小绵羊掉进了狼窝里一般恐怖,哆嗦着嘴唇道:“金恭兄弟你要轻一点昂,哥打小就怕疼,看见护士就晕针。”
老大金恭满脑雾水,“杨大哥什么护士?晕针是什么?”
“哦!哈哈!家乡话!家乡话!就是郎中给病人针灸的意思,对了,你一定要轻一点。”
老四也笑咪咪的凑上前来,安慰说:“杨大哥放心吧,我大哥包扎换药是很在行,镖局里的马受伤了都是他负责的。”
杨海林听完直翻白眼,紧张的盯着那双袭来的魔爪。
“等等!停!我说兄弟,我,我大名叫杨海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