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不知有何法子能解决好此事?”
萧卓见杨海林始终不肯开口拿主意,心中非常来气,可有什么法子,自己被人家攥得死死的,只能当回出头的椽子。
”杨大人,你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真要较真章的时候,可不能盲目行事,既然咱们决定不了的事情,何必自寻烦恼,让上面的大人物定乾坤如何?”
“哈哈,高,实在是高,姜还是老的辣啊!”杨海林大笑一声,心想我把头疼的事情推给你,你也不白给,又把事情推给别人,你这瘪三真奸诈啊!你倒是会推得一干二净,遇见事情就开始用上拖字诀,这要请示上头拿主意,那得猴年马月能出个结论,就是老子不急,那帮刺客也得等着急了,反过来自己还是在危险之中,寝食难安。
“萧大人这个决定确实是高招,不过嘛!,咱们也不能坐等,也得要行动起来。”杨海林示意萧卓坐下说话,小声道:“无论上面怎么决定,咱们可不能在关键时刻,出来什么乱子,如果这孙翰真与奸细一案有牵连,万一在这期间搞出点什么不好的动静,惊动了上头的大人物,萧大人身为锦衣卫,那孙翰又在你眼皮子底下犯事,你到时候也不好脱干系,所以我个人意见,萧大人虽不盘查,却还得要小心提防啊!”
“这是当然,本官会派人严加监视鑫盛钱庄以及东家孙翰此人的。”萧卓正色道,突然感觉苗头有点不对,看着杨海林的阴笑,恍然明白自己还是让套了,皱下眉头,改口道:“不过嘛!那奸细只是曾在鑫盛钱庄当过伙计,仅凭这一点不能就说这鑫盛钱庄与纤细有牵连,杨大人也不要小题大做啊!哈哈。”
“哈哈,是不是小题大做,那还得看结果,本官也不希望那鑫盛钱庄与奸细有关,可世事难料啊!萧大人,还是小心为妙。”杨海林一声刺耳的奸笑,听得萧卓直皱眉,尤其外面的下人们,听到这令人毛孔悚然的奸笑声,让人产生疑问,屋内之人是不是个太监?
当金贡金财躲在偏房内,扒着门缝,见萧卓带着人走后,两个人才从门缝里窜出来,一路小跑,来到厅房内,见杨海林正在那低头不语,沉思着,俩人忙上前去。
“五哥,你也看到了,姓肖的那混蛋,可把我们哥俩害苦了,你看看我这胳膊全是勒痕,你也不能放过他,要为兄弟报仇啊!”金贡撅着大嘴巴,开始向杨海林诉苦。
“该~~”杨海林抬头狠狠地瞪眼金贡,怒声道:“谁让你吃饱了撑的,招惹人家,他没一刀宰了你就是万幸,你也不掂量西自己几斤几两,那萧卓是你们可以辱骂的吗?”
“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