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够给你的恩宠也并不会很多。”艾格隆轻轻叹了口气,“你应该知道,我有几个情人。”
“我知道,可是我不在乎那些,哪怕只能得到您片刻的温存,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生难忘的荣幸了……”对这个问题,让娜显然事前排练过,立刻就倒背如流地回答了,“陛下,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更不会去做那些让您难堪的事,您只需要记得我这个人就行了……”
想了想,她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您……您千万别以为我是水性杨花的人,我……我还未经人事呢,我是纯粹出于对您的爱慕才会想尽办法来见到您的,包括为您献舞也是……陛下,如果您怀疑的话,验证一下就知道了,我绝没有半句虚言……”
说完之后,她还大着胆子,挺身起来,亲吻了一下艾格隆的脸颊。
诚然,她现在确实是完璧之身,但这倒并不是她真的那么在意“贞洁”,只不过她待价而沽,不想要贸然委身于一个不够有实力的人。当然这并不妨碍她在陛下面前表现出一副贞女的模样。
然而她的这一番挑逗,却并没有引发她想要得到的效果。
当艾格隆神思不属的时候,哪怕美人如此热情,也终究触动不了他的心——毕竟,他真的是见多了。
“是啊,我是特殊的,我当然是独一无二的……我是皇帝,你们围着我转,哄我开心,是天经地义的。艾格隆轻轻点头,像是对自己说。
但是很快,他又话锋一转,”“但即使如此,我也应该对别人负点责了,尤其是……她们现在还离我近在咫尺。天哪,我离开了这么久,她们该怎么想?”
就在这一刻,艾格隆终于想明白了。
原来,他是在怕麻烦。
没错,即使像他这样贪得无厌、胆大包天、无数次伤害过妻子和爱人的浪荡王孙,在某个时刻,也会想起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想起了谁在为自己付出代价,又默默流泪承受。
在这个时间点上,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得足够远了,他已经依靠着那份偏执的爱,从特蕾莎那里“勒索”到了几乎数之不尽的宽容和让步。
如果说之前那些情人还能算“情有可原”,但今天,一个刚见过面就投怀送抱的女人,自己没有任何理由辩解了。
也许这是鳄鱼的眼泪,也许这是偶尔的良心发作,也许这是吃饱后的腻烦感,但总之,这下的艾格隆,发现自己并没有热衷于和面前的美人春风一度,他只是觉得不能再这么折辱自家老婆了。
这不意味着他想做好人,只是在他心中的天平里,生平第一次,“家庭”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