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脱下上衣正在包扎伤口的元新歌,他坚持道,“也是我感到最疑惑的一——那两位先是怎么逃出机关枪的扫射的?”
元子同默了一瞬,他恶劣地到:“如果是我的话,闲来无的情况下,比干净利落地解决无关人员,我倒是确实会选择使用些其他的手段来……”
“比如说,让某些人抱有自己已经活下来的庆幸,再亲手击碎这个希望。”
“这就是你口中的‘用巧合来概括’,对吧?”元子同如此问道,“所有的疑都找出个似乎还算合理的解释,这样的解释……”
他摇了摇头,就连只听到这四个疑的管家都听出他的意。
——这样的解释未免过于够引怀疑了。
“还有其他的信息吗?”元子同似乎觉得自己的话已经说的够多,他端手边的水杯轻抿一口,等待着酷拉皮卡接下来的回答。
酷拉皮卡面色不变,他说道:“抱歉,先,我只看出这些。”
“你做的很好。”元子同简单夸赞了一句,他将目光转向抿紧双唇,似乎显得痛苦的次子身上,他问道,“新歌,该你了。”
“是的……嘶……父亲。”元新歌轻轻倒抽一口冷气。
元子同眯眼看了看他,勉强从心中翻出一个“他从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理由来让自己忽略次子表现出的那软弱。
实上,元新歌在这场袭击中的冷静表现已经让元子同感到很满意了,只不过他时刻着要从孩子中选拔继承人,此时才未免显得有吹毛求疵。
他轻轻舒了口气,又将注意力转回元新歌身上。
男人问道:“关于这场袭击的后续处理,你怎么?”
“父亲,说实话,我绝不认为袭击者是寻仇的黑////帮,您也说过,我的身份在地下社会并不是个秘密,在明知道我已经回归元家的情况下还要对我动手,这已经不是简单地对我一个人的针对,而是对整个元家的挑衅了。”元新歌皱着眉说道,“谁会主动来挑衅盘踞在流星街中的元家?”
“有道理,继续。”元子同赞同地了头。
“我们都明白这件,界大概率会猜测这场灾祸来源于我的黑////道身份,而到了这时,大众对元家的怒火会达到一个令人感到难置信的高度,虽普通人没法对我们产什么影响,这次牵扯到的无辜民众太多,猎人协会和政////府说不定也会派来人手。我绝不希望元家因为这场意之灾受到太大影响。”
“所我希望父亲向界隐瞒我还活着的消息——您也是这次袭击中的受害者,次子在人祸中失去性命,您只需要也和大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