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既震惊又好奇:“五口囊匣……林思成,你这是跑杭州进货去了?”
别说,还真有点像?
林思成笑了笑:“是淘的有点多!”
三人一听,更好奇了,帮着把箱子提了进去。
“老师,这几天情况有些特殊,所以没开手机……”
王齐志哪还能顾得上,随意一摆手,只是盯着箱子。
林思成既然说“淘”,那就说明东西都不差,又用囊厢装着,那就更不差。
关兴民和郝钧更好奇。
之所以提到学校来,林思成本就是准备和王齐志商量一下怎么处理。正好关兴民和郝钧也在,省得再单独请教了。
他一口一口的打开。
先拿出的是《群书治要》,三人瞄了一眼。
这书非常冷门,至少王齐志和郝钧都没什么印象。
关兴民知道一点,但很模糊。翻开看了看内容,才隐约想起来一点。
正在努力的回忆,叶安宁“咦”的一声:“天明述斋刻本?”
林思成暗暗一赞。
故宫里倒是有收藏,不过只有“阮元扬州刻本”和“苏州林氏跋文刻本”,叶安宁应该见过。
但还是那句话,这书太冷门。
在古籍多如牛毛的故宫中,这书只多算沧海一粟。但叶安宁能凭借牌记和刊记,判断出这是天明述斋刻本,可见记忆力。
“和刻本?”关兴民恍然大悟,“国内好像没有?”
当然没有,日本也没几套全的。
“那岂不是就是善本?”王齐志笑了笑,“好好珍藏!”
“好!”林思成点点头,放在一边。
而后,他又拿出那块玉璧。
乍一看,好新。结构细密,质地油润,通体不见泌斑和锈色。
但几人都是行家,至少能判断出这绝不是新玉:阴刻线底部呈波浪状起伏,线壁有侧坡崩茬。
孔道很直,但仍有台痕(管钻接续痕迹)……这些都是正宗的古砣工痕。
仔细再看:工序以斜砣深挖,再用圆砣叠磨,再通过“分层去地”法逐步显形。
刻痕长短交错、疏密有致,人物衣纹方折硬朗,静物线条簇而不乱。
王齐志仔细瞅了瞅:“有点像是……康乾时期的扬州工?”
“就是扬州工:天廊纵深,光影明暗,但主体仍守中式散点构图……这是受郎世宁绘画风格影响,融入了一部分焦点透视的技法……”
关兴民格外肯定,“雕刻之人,必为画师,且画技绝不差!”
稍一顿,他又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