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一个星期?”
“他们的考察行程不是一个月吗,已经过了半个月,那就再看半个月吧!”局长想了想,“没有资料,谅他们也学不会!”
“那肯定的!”
从上世纪八零年左右,孟所长就带领研究所钻研,整整研究了十几年,且“研烧结合”,才将技术相对复原完整。
烧废的瓷器,得以“百吨”计。
不可能看两眼,就能把整套的技术学走?
杜所长站起身:“好,那我现在就通知!”
“嗯!”局长点点头,“对了,老孟什么时候回来?”
“年跟前了吧,最早也到月底了(元月)。”
“那正好,毕竟他和西大渊源不浅,要回来的早,交流交流,再送送行!”
“也对!”
杜所长不置可否,告辞离开。
刚下了工业局的大楼,他拔通了苏院长的电话。语气如释重负,甚至还带着表情:“苏院长,不负重托……”
……
苏院长接完电话,又打给了林思成。
扪心自问,研究所的态度其实还可以:除了防贼一样的防着,不给核心资料,不让进研发中心之外,其它的都挺慷慨。
配了一间小型的实验室,设备和仪器用来修复瓷器完全够用,物料也能及时提供。
所以这半个月来林思成也没闲着,除了找资料,就是研究工艺和配方。
但可惜,除了古法复原,还有部分工艺创新,一时半会还真推导不出来。
就如桌上这一樽:耀州青瓷牧丹唐草纹罐。
补虽然补好了,但细微处还是能看出补釉的痕迹。
这是因为釉料配比不同,产生了色差。
其次,补绘前的缺损刻胎,林思成反复的试:刻花、划花、剔花,浅雕、深雕、镂雕……从唐到清,所有的陶瓷雕胎技法试了个遍,依旧有些差强人意。
所以他很肯定,这不是古法,而是孟所长创新的代替技法。但具体是什么,只靠成品真研究不出来。
但只要让看一遍湿胎刻胎的过程,他就能推导个七七八八……
正端详着,苏院长打的电话打了进来:“杜所长打电话,说是答应了,明天就能去研发中心。但因为年底要保养设备,所以只有半个月的时间……”
林思成猛呼一口气:半个月绰绰有余。
像这样刻工极为繁复的大罐,最长也就刻一周。然后配釉施釉一天,再烧一天,再晾一天……十天足矣。
暗暗盘算,林思成夹着手机,摘下手套:“苏院,明天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