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章吗?”
“父王,母后什么的这位内监说的都是实话,儿臣也不知今日被召进宫来,所谓何事?”
“所谓何事?刘恭死了,你可知道?”
“刘恭是赤眉军的余孽,死就死了,能有什么?”
“余孽?刘恭就过你父王的命,你可知道,余孽,你到真真是个余孽。”
“父王,即便他救过您的命,那也是他作为臣子应该做的。”
“好啊!好啊!朕的好儿子,果然伶牙俐齿。那更始帝的事你怎么说?”
刘辅听到更始帝的名字有些踉跄。
“儿臣不知道父王在说什么?”
“你联合更始帝的儿子杀了刘恭,你还想狡辩吗?”
“我确实派人杀了刘恭,但和更始帝的儿子无关,是因为他对您大不敬,我才杀让人杀了他的。”
“你承认是你派人去杀刘恭的了?”
“父王,刘恭有谋逆之心,儿臣是查实了才处置他的。”
“谋逆之心?可有什么证据吗?”
“自然是有的,有一本诗集为证。”
“差人去取。”
刘秀看着殿中,眼中完全没有恐惧的自己的儿子刘辅,心中五味杂陈。
此刻他已慢慢平静了下来,他看了看郭圣通身边的内监,不禁在心里暗笑自己和管丽华莫名其妙的宽容。
他废了郭圣通,但郭圣通的儿子和母家却也因此获得了殷封,一个一个的以为自己多厉害,早就变的天不怕地不怕了。
中山王刘辅佐的管家拿来了一本诗集,打开之后,里面一个字都没有。
“怎么会呢?这里面明明有很多刘恭写的反诗的,我看到了的。”刘辅不可置信的翻动着手里的诗集。
而此时云枫的人,已经把更始帝的儿子刘鲤带了来,并在刘鲤家搜出了他和中山王刘辅互传的书信。
“父王,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们和更始帝有深仇大恨,我怎么敢呢,我不敢的,我真的不敢的!”
“你不敢,这天下有你们母子不敢的事情吗?岑彭、啊楚、管老夫人,哪一个不是你们害死的。”
“父王,母后说那都是您的意思,是您授意让我们做的啊!”
“你说什么?”刘秀的眼光陡然变的锋利起来,吓的刘辅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去,去把中山王太后召来。”
郭圣通一进大殿,看到跪在地上的二儿子和一众人等,就知道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期。
“这来往的信件,落款是中山王,但这写信用的宣纸竟然是宫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