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就遇到一名护士走过来:“北冥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和这位先生说一些事情,请你帮我照顾一下她。”北冥墨在这个地方,同样声音也压得比较低。
护士微笑着点点头:“好的北冥先生。不过鉴于您的伤势也不清,所以也不要交谈的时间过长了,咬注意休息。”
“好的,我会的。”
说完,他就给云不凡指了指离病房门口不远的一个专供访客暂时休息的房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转眼你俩就……”云不凡说着,又看了看北冥墨腰上的绷带。
北冥墨坐了下来,回想起自己在救护车里的情形,就感到无比的心痛:“都是我害了她。”
“你害了她?”云不凡听着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一向不是都挺保护她的吗,怎么会害了她?是你得罪了什么人,他们动不了你,就拿她做要挟了吧。告诉我是谁,虽然我不能够帮你用武力收拾他们,但是靠脑子还是有办法的。”
北冥墨摆了摆手:“我是谁,在这里还有谁敢和我结仇。只不过你说对了一点,是我牵连了她。”说着他简单的把下午在北冥氏楼顶停机坪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云不凡微微皱了下眉头:“听你这么一说,即便是唐天泽对欢的伤付有一定的责任,可是这充其量只能算是误伤。要是想治他一个蓄意伤人是不大可能了。”
“你说的这些我能够不明白吗。至于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自然会有个分晓。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北冥氏。”北冥墨现在真的是脑中充满了问号。
城市另一边的别墅里,李探坐在藤椅上缓缓的抽着烟。
唐天泽低着头站在他的背后。
整间屋子里没有开任何的灯,只有烟斗里微弱的红光,忽明忽暗的亮着。
“你说就在今天下午,北冥墨拿着两份股权书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北冥氏给拿走了?”李探声音缓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