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听着小张代为转达的话，总觉得秦农像是立了个flag。
不过方言想起自己也给秦农悄悄看过面相，他也不像是那种早死的人，最近两颊和额头也没有黑气，这才稍稍放心下来。
虽然现在的敌特被抓了大部分，但是依旧不能放松警惕，小张依旧还是负责方言的保护任务，一大早就开着车送朱霖一行人去了协和，然后又和方言两人到了同仁堂上班。
等到方言到了这里后，复诊的患者也就来了。
方言开始给病人针灸，小张则是在一旁拿着他那本没有封面的《冰鉴》研究起来，外边现在有两个退伍兵站岗，他现在更像是个方言的专职司机，而且这里来的都是方言的熟客，也就不用随时保持警惕了。
等到方言这边给患者都针灸之后，回到诊台正在写医案的时候，一个老爷子，慌慌张张抱着嗷嗷哭的孩子跑了进来。
“方大夫，救命啊！”
方言听着声音有些耳熟，仔细一看发现居然是自己在同仁堂接待的第一个患者老陈头。
他怀里抱着的小孩儿，也很眼熟，正是他那个之前得了小儿疳积的外孙，这小子的脸上，脖子上，还有手上，都出现了条状，点状成片的水肿红斑丘疹以及水疱脓包。
手背手心的一些地方甚至出现了糜烂。
这小子这会儿显得非常暴躁，一边哭，一边想要去挠那些地方，结果被老陈头拦着，没有让他挠成。
于是就开始在老陈头怀里，像是个蛆一样的拱来拱去，嘴里一边哭一边大声骂着一些脏话。
又是这个超雄……
仔细一看，方言发现老陈头的下巴上还有手上，好像也被传染了一样，出现了同样类似的状态。
“这……这不会是传染病吧？”刚从内堂出来的贾大鹏看到爷孙俩这样子，忍不住有些担心的问道。
这话一出，顿时整个店里的气氛都紧张起来。
一个个都用防备的目光看着爷孙两人。
老陈头一边阻止怀里外孙的挣扎，一边慌忙对着众人解释道：
“不是不是，我们就是一大早去公园里逛了一下，然后在水边玩了一会儿，接着回到家里吃过早饭没多久，就变成这样了。”
“肯定是惹上什么毒草或者被虫子咬了，绝对……绝对不可能是传染病！”
说着他有些激动起来。
方言这时候已经拉开抽屉，戴上了口罩。
这情况看起来实在有些严重，虽然他记得京城这段时间应该没可能有传染病，但是看到这样子的症状，他也不敢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