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把我们当人啊。”
卫母咿咿呀呀说不出话，九歌没事就给她灌点热汤，现在她的嗓子全毁了，她流下两行老泪，但还是使劲比划着，让卫辞给他报仇。
卫辞从来到京城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又被卫家人火上浇油，他受不了了，嘶吼着在家里乱砸一通，心里对九歌的恨意达到顶点。
“顾九歌，不杀了你，我不姓卫！”
可就在这个时候，京城里卫家那些亲朋好友突然就找上了门，卫辞看到那么多亲戚，心里高兴了一瞬，他以为这些人还是顾着卫家的。
他把人请了进来，那些人一个个围着他拿出借据，“卫辞啊，做人要讲良心，你母亲病重可都是我们借钱给她的，现在日期到了，你们赶紧还钱。”
卫辞有点懵，“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