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段时间里总是低着头，不肯与任何人交流，断然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活泼开朗。
那么当真是龙渊的融合出了问题？若真是假装的，这样的性格改变，岂不是过于明显？
龙渊见林凌发呆，伸出手指戳了戳少年的脸颊：“父亲？”
林凌回过神来，他抱着龙渊站起来，面前由青草组成的字又换了排列：“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现在这样？父亲不喜欢我现在这样吗？”龙渊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他长得像是大龙渊的缩版，做出这般稚气的动作上去很是可，林凌忍不住伸手撸了一把他的脸蛋。
龙渊对林凌的行动没有什么抵触情绪，反倒是很乖巧地把脸凑过来给捏。
这次林凌把持住了，他着怀中孩儿的眼神，微笑起来，那行青草排列出一行字：“你现在很好，但是我更喜欢你原来的样子。”
龙渊现在这样的确很可，但这不是龙渊。
——是，龙渊又不说话又心思多又阴暗，但那才是林凌第一个世界里认识的，第一个带走照顾的孩儿，龙渊拿走了许多他的第一次，比如第一次与人一同历险，第一次给别人吃他做的饭，第一次照顾孩儿，林凌怎么可能彻底不在乎他？只是他在乎的是真正的龙渊，而非现在这个傻白甜版龙渊。
在林凌的想法中，龙渊若是装的，那么他到这句话或许会露出真面目，但此时龙渊只是傻傻地重复了一遍，无助地说：“原来的样子？我原来就是这样啊……”
林凌沉默了一会，他浅浅地蹙起眉头，那排青草换了话问：“你还记得些什么？我是谁？你怎么认识我的？”
龙渊张大嘴巴“啊”了一声，无辜地摇头，摇头，再摇头，分别回答了林凌的三个问题。他想了想，或许觉得单纯以肢体语言回复不太好，这才开口慢吞吞地说道：“我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我要找到父亲，然后跟着你。”
他抱紧了林凌的脖子，手紧紧抓着他的衣领，脑袋顶着他的下巴，像是害怕林凌抛弃他一般。
林凌将手按在龙渊的头顶，用灵力迅速地将他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尤其是灵魂——没有任何异状，或者说龙渊身为深渊主宰，他身上发生的事是林凌此时所不出来的。
黑发少年收回手，他想了想，青草继续排列组合问道：“这里是哪里？”
“父亲，这里是我的心里，你喜欢吗？”这次龙渊回答的抑扬顿挫外加喜气洋洋。
林凌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严肃了脸上的表情——龙渊怕是以为他当真生气了，立刻心翼翼地收敛起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