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束缚,未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心安宁平静。
一个时辰后,牧隽降落在蕴鉴道场边沿的小广场上,望着广场上来来往往的云衣广袖的门中弟子,心底腾起一丝雀跃,筑基期以下的弟子见到她金丹云衣,远远近近的捏诀行礼,牧隽都会回以半礼。
走过林荫大道时,牧隽神识与路边的每一个古木招呼,细细感悟它们的回应,木灵力聚集在她周围,自行的从灵孔中钻进去,少许的留在肉体中,多住钻进灵脉,汇集到灵液长河中游历全身,根据各自喜好归于上中下丹田。
一步步登上九十九步阶梯,眼中赫然一亮,偌大的道场亦如当年,云衣翻飞,人来人往,各自沿着轨迹追寻大道,亦如寻常生活一般,真好!
踏进铭记殿,亦如寻常清冷,柜台里空无一人,牧隽手指轻弹柜上小编钟,荡出一圈圈音纹,等了半刻后,从里间出来一位青衣法袍的男子,牧隽眉头微抬,还是当年的旧人,容陌的堂兄容悦上君。
“何事?”容悦面色淡淡望着牧隽,脑海中却在搜索资料,金丹期内门女修,为何从未见过?
牧隽拿出自己的身份铭牌,轻声说道:“更换身份铭牌。”
容悦视线落在铭牌上,眼神渐冷,一息后,伸手拿过铭牌,盯着牧隽细细打量:“你竟换了一具新的躯壳,”一撩衣袖,慢悠悠的走下,食指与拇指捏着牧隽的铭牌旋转,笑容冷幽:“倒是比前面那具高看许多,只是不知神魂下可还压住主人魂魄?”
牧隽感应到容悦的不善,不知原因为何?
“上君勿忧,此乃我自己的躯体,未曾有其他魂魄。”牧隽单手捏诀,淡笑道。
容悦见牧隽如此态度,冷幽幽的说道:“既已容颜变幻,有些故人就不要再见了。”
“上君可是指容陌上君?”牧隽展眉一笑:“我们早已见过。”
容悦站起身来,凑近牧隽,眼中有了一丝急切:“何处见过?”
“半月前,在太幽海的西亭龙宫。”牧隽淡定若常,轻声回道。
“他可认出你来?”容悦盯着牧隽,细细追问。
牧隽点头:“毕竟神魂感应比辨认容貌来得容易。”
容悦眼神微滞,牧隽这是在嘲笑他的眼拙,他再次坐了回去,脸色阴郁:“他为何没有随你一同回宗门?”
牧隽眨眼,眉头微皱:“为何要一起?”
容悦微侧头盯着牧隽,仔细辨认她的神色真假,凝眉深思,两息后,他起身朝牧隽抬了抬下颚:“自取心头血来。”
牧隽双手捏诀,一滴正红剔透的血珠从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