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然后为接下来的冲锋陷阵,做好准备。
中药的药杵在药碗里碾着中药浆,新鲜的草药被药杵慢慢碾成药汁儿,碾药的人用药杵碾了几下草药后,就开始疯狂槌杵。
不断攻城掠地,无往不前,一路精进,直捣凤巢,深入敌营,占据巢宫,机枪扫射,烟火燎原,不断十次攻城,百次攻城,千次攻城,万次攻城,快如蛟龙,速如闪电,如马奔腾,猛撞冲击,天崩地裂,如石击玉,如水飞溅,如爆下落……
女人的天籁之音,也随着他,时而妖娆魅惑,时而清纯妩媚,婉转承帝,淋漓尽致,在他的呵护,在他的勇猛,在他的直击要害中,飘然欲仙,粲然绽放,美若极致。
如夜晚中,盛开的最艳丽的花朵。
直叫拥有花朵的男人疯魔。
一声声低吼。
并且就凑到她耳朵边,就想让她听到。
听得江露耳朵疼。
一夜之间,貌美如花的小知青,就在郑清河的单人宿舍里,在那张他煎熬地睡了数十个夜晚的单人床上,辗转反侧,如一只小猫咪一样最后宿在他怀里哭泣着求饶。
可男人就像叼到了世间最嫩的那块肉的狼,到最后也没有松开,哪怕一点口。
仿佛在用攻歼敌人的动作不断的证明。
都是他的,从心到人。
从人到身,全都是他的!
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是他的。
进了门就急迫焦燥的心,终于在得到后,在满足后,缓下了躁动的心跳声,在黑暗里,幸福地在女人不断轻咛的粉唇上印下一吻。
很好,终于,是我的人了。
制药厂早餐时间,是早上的六点半。
一夜操练,起来洗了个澡后,郑清河生龙活虎,不像是激动了一夜的样子,倒像是吃了十全大补丹,不但神采奕奕,还满脸的笑容,连湿漉漉的头发茬都带着喜色。
郑清河的宿舍,左边那个生病请了病假,右边也是个单人小宿舍,是厂里的一对夫妻住的,丈夫是车间的一个工作经验二十年的老技工。
看到郑清河一早手里拿着饭盒和饭票,出了门后,就把门给紧紧的关上。
那个何技工正好也出来打饭,四十来岁的模样,似笑未笑地看了眼郑清河,“小郑,挺早啊。”
郑清河神清气爽地回道:“早,嫂子今天没出来买饭?”这两口子一般都是女的买饭。
何技工笑了一声,“昨晚累到了。”至于为什么累到了,那还用说,厂里的宿舍能隔啥音呢,尤其晚上那么安静,一墙之隔,有点声音啥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