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各种情感。他像个没有感情的读词机器,机械地维持运转:“那怎么能一样,少爷的伤疤是战功与荣耀,一点儿也不丑。”
念完,沈浮白觉得自己读得平淡了,一点也不真诚,遂补了个语气词:“呢。”
姜珩沉默。
沈浮白:“……”
姜珩:“……”
沈浮白:“……”
珩珩为什么还不说话,这是被他弄得尴尬癌犯了么?
姜珩望着沈浮白傻呆呆的模样,提醒道:“你……不动一动吗?”
沈浮白下意识问:“动什么?”
姜珩:“你不动,我不动,难道让床自动?”
那就是真“床”戏了。
沈浮白明白过来,瞬间面色绯红。
并且接了句:“你不喘,我不喘,靠床来嘎吱转?”
沈浮白,那是能把自己活成段子手跟单口相声演员的男人,要是和姜珩搭档,就能有一个高大上的组合——东北二人转。
姜珩好奇:“床要怎么转?”
沈浮白:“为了押韵,不要在意。”
话题歪了,扯回来。
刚才的插科打诨都是为了缓解尴尬,该演还是得继续演。
青年漂亮的容颜像染上微微桃花色,艳丽得让人心醉。
他为难地低下头,轻轻摩擦了一下:“……这样?”
姜珩蓦然小腹收紧,面上依然冷静:“继续。”
沈浮白又不好意思地动了一下。
姜珩:“别停。”
沈浮白脸红得厉害,一下子从低浓度的淡粉色鸡尾酒变成吸血鬼高脚杯里的血色。
姜珩还很过分地继续道:“喘。”
沈浮白轻哼了一下,猫挠似的,抓在姜珩心上。
姜珩呼吸一滞,差点有反应。给他吓得赶紧忍下去。
别问他怎么能忍得住。沈浮白就坐他腰上,一有个风吹草动能立马知道,被发现了他还活不活了?
沈浮白尝试了几个语气词,尽量用一种他从来没有发出过的,娇软甜腻的腔调。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姜珩听得耳朵红的滴血,偶尔配合地低沉急促地喘一下。
做攻就是这方面好,虽然体力上劳累,可声音上都是受卖力。更何况这部剧里的体位连动作都需要沈浮白主导。
沈浮白快哭了,是真快哭了。
害羞哭的。
这他妈什么羞耻剧本啊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想象的时候激动万分,真到亲自上阵,个个怂成鹌鹑。
纯情沈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