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振邦没好气地看了一眼。
“你懂个屁,这可是关乎创汇啊!”
“而且我在老翟和周书记面前可都给打包票了,还花了大价钱从京市搞了一套鞣制设备。”
“而且这事就连周书记也比较重视,你说我能心里不急吗?”
“老子现在没冲进去就已经是在忍着了。”
苏文宸顿时无语。
“何叔,你不是去我们场看过活着的月华兔吗?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过你可别真往里冲啊!”
“人家正在进行最后的涂脂打磨抛光,你这往里一冲,万一有人手一滑,搞出什么瑕疵可就不好了。”
何振邦瞥了苏文宸一眼。
“你滚一边去,我是那么没谱的人吗?要不是怕这个我早就进去了。”
“而且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我是担心我们县制革厂!”
“这制革在我们这边就算鞣制不好,总有别的工厂能鞣制好的,影响不到你小子创汇,你自然不担心了。”
“可我这边费了这么大劲,不就鸡飞蛋打了吗?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你说这外国人也是,为啥偏偏喜欢什么手工植物鞣制的?”
“咱们这个化学的铬鞣方法,不还是从他们那边学习的?怎么他们自己倒是嫌弃起来了。”
“这个手工植物鞣制就是麻烦,整套下来花了半个多月时间,用化学的铬鞣三五天就行了,真是浪费时间。”
苏文宸听到这话冷笑道。
“正是因为这技术是他们那边引进的,那些欧洲的有钱人才会嫌弃。”
“人家自然是知道,这里面加了多少化学用品的,你想那些外国有钱人多惜命啊!人家肯穿这种用化学物品鞣制的?”
“谁知道长时间穿身上有没有影响呢!就算影响再微小,他们也绝对不可能冒这种风险。”
别说欧洲的富人了,就连苏文宸自己对这时候的化学材料的安全性也警惕的很。
自从引进了铬鞣设备之后,用来鞣制普通的獭兔皮,速度确实加快了无数倍。
手工植鞣需要半个月,可是化学铬鞣三天就可以了。
但是苏文宸发现这时候的铬鞣有一个巨大的问题,那就是残留的化学味道很重,主要是铬盐所产生的刺鼻味。
就算放置很久之后,味道也不会彻底消除,但会相对减弱一些,没有那么的刺鼻。
而植物鞣制则不同,只会残留淡淡的植物清香,有点类似于树皮和茶叶清香,谈不上特别香,但是跟化学品的刺鼻味道比起来,闻起来绝对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