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痛苦万分”的燕弛文,虽然很是生气与心痛,但是却又无法说些什么,只好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人各有命,你也无需太过自责,是十七弟他自己命薄,你与我详细说一下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身负重伤,又怎么把这《云台录》带回来的?”
“可是与那贼人交手了?”
“那贼人是谁,现在在哪?”
燕弛文见燕驰天不生自己的气,这才慢慢收敛了表情,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入了那古皇陵墓,这仙经面前,有一口血池,十七弟他,被贼人推下了血池.”“我们遇到了劲敌,本来只是那古墓有些凶险,乃是古皇的内天地空间所化,受其大道法则压制,我们所有人都不能御空飞行,而那仙经就在血池中央,需要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