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可说了,安静用着膳。
没想到没过一会儿,住持净心大师过来了。
太后一怔,今日是由净心大师讲经的,不过他怎么这么早便来了?
她起身相迎,这才发觉他身后身后跟着的小沙弥端着个红木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百两白银。
萧越自然也看见了,只当这是普济寺的规矩,扫了一眼没说什么。
相互见了礼之后,净心大师却道:“皇上,太后娘娘,这是阿溪托老衲奉还的白银,太过贵重,阿溪受不起。”
萧越微微挑了下眉,不由得多说了一句:“这是他应得的,朕与太后都觉得斋饭很合胃口。”
净心大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道:“阿溪虽为女子未入佛门,但自幼长在普济寺,也算是半个弟子,佛门清净,最忌贪念。”
是个女子,萧越便没再说什么,看向太后。
“是个好孩子,”太后笑道,“既然如此,哀家便着人送她些菜谱器具,也算是相得益彰。”
净心大师替阿溪道了谢便回去了。
“母后为何不见见她?”萧越啜了口茶。
太后没在意:“若是有缘自会相见……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昨晚被眠眠赶,今日又被母后撵,萧越深深地叹了口气,放下茶盏道:“是,儿子告退。”
太后并没有什么留人的意思,挥挥手让他走了。
见他快要走出屋门,太后不禁站起身道:“你就不想见见她?”
萧越转身,定定地看了太后一眼,面无表情道:“可是母后让吗?况且这是她的选择,朕何必强人所难?”
然后毫不留恋地迈过门槛,转了个弯便不见了。
两人都未提起贺眠眠,可一字一句皆是因贺眠眠而起。
太后颓然地坐下,忽然有些茫然。
这些日子,贺眠眠同样未提起萧越,每日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像是万事不愁,在她面前也从未流露过伤心的神情,到底是隐藏太深还是真的放下了?
她也派人盯过贺眠眠与萧越的往来书信,但是一无所获,她可以确定,自从来到普济寺,他们两人便再也没有什么接触了。
是刻意避讳吗?
木门大敞着,太后望着对面细细地琢磨。
贺眠眠用了膳,待在屋里无所事事,索性为萧越绣起了汗巾。
真是的,汗巾还要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