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不再挣扎;酒精和女人的虚荣心让她有些耳酣脸热。她的余光,瞥见了那
些在沙发上悻悻而坐的女子,她们的眼睛里冒出羡慕嫉妒的光。
在余下的时间里,风不再离开雪的身边,包间里的声音震耳欲聋,风把嘴唇
贴在雪的耳边,温柔地说着qq里曾经说过的一些秘密;偶尔风也会请她跳几支
舞。风显然是位舞林高手,虽然雪不太会跳,但是在风娴熟的带引下,雪也从开
始的慌乱中逐步找到了音乐的节奏,在旋转与摇摆中晕晕乎乎地任由男伴摆布。
又一首熟悉的旋律响了起来,是《萍聚》。风伸出了手,拉着雪起来,递给
她一只麦。
……
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
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
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
更不需要言语的承诺
……
风靠近了雪,悄悄地去牵雪的手;雪甩了开来,却引发了手与手的追逐;最
终,纤细白嫩的手如被擒获的猎物,被乖乖地握在捕食者的掌心。
在当风和雪唱完这首男女对唱的情歌时,风在雪耳边轻轻说:「雪,回家吧。
去我那里……」
雪刚想拒绝,风接着仿佛自言自语地说:「今天小洁不会去我那里了……」
雪未知可否,酒精、气氛和刚刚跳舞时晕晕乎乎的感觉煽起了隐藏在心中的
欲望,她想拒绝,然而全身却软软地似乎没了气力。风不再等她回答,开始和群
里网友告别,拉着雪离场;出来时雪已经有点醉了,踉踉跄跄地有些站立不稳。
风把她扶进副驾,发动了汽车朝住处开去。中途,车子经过了我们家的小区,
雪动了动嘴,却最终没说出口。
随后所发生的事情,就是小洁所看到的一幕。
我无法用语言确切地描写我现在的心情。或者说,每个人都有能够承受打击
的极限,而今天小洁告诉我的这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我该愤怒
吗?当然应该,然而我却恐惧地发现此时我全身无力,仿佛一只随时待宰的羔羊,
失去了愤怒的能力;如果不是要寻找真相的信念支撑我,我想我一定会像一幢废
墟一般轰然坍塌!
小洁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说的每个字如钢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其实
雪的出轨,你难道没有过错吗?试想如果你工作不是那么忙,不是经常出差加班,
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