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亮只比哥哥晚出生半个时辰,可是那硕大一个爵位就没了,这直接导zhi程处亮从小就对这个处处比自己优越的哥哥心怀不满,武技比自己好,身体比自己壮,虽然自己念书比他好,可是老爹程咬金根本对子孙考学问没有丝毫关心,自己唯一的长处也没了优势,这让程处亮很是伤心。
伤心归伤心,日子还是要继续的过下去。
这些天,总是听闻程处默朝西市跑,程处亮听老管家说自己的这个哥哥把全部身家都投入到了这个酒楼,程处亮就觉得这一个白痴真是愧当自己的哥哥,酒楼能赚多少钱?日进百贯,去掉成本,所挣的钱寥寥无几,虽然西市热闹,但开个酒楼就想将千贯钱挣回来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越想越气,就这样一个白痴凭什么继承老爹卢国公的爵位?凭什么每月的份子钱比自己高五十贯?凭什么他能和尉迟家还有二李家的勋贵打成一片?程处亮越想就越觉得自己窝囊,就凭程处默比自己早从娘胎里出来半个时辰,这家伙就能这么嚣张,自己一定要搓一搓他的锐气。
下了决定,程处亮就命管家备好马车,直接朝西市进发,他要去那栋酒楼和程处默比力气,去年自己输得太惨,今如今苦练一年,今年一定要胜过他。
卢国公家的马车宽敞高大,一架车中摆满了香桌瓷杯,案几上,数片金叶子包裹的‘黄山毛峰’,程处亮小心翼翼的冲了一点,这些都是老爹的最爱。这老程没酒的时候就喜欢喝茶,连上朝路上都要喝上一杯,说是提神醒脑。
长安街上黄土压实的路面很平坦,马车也不颠簸,很快就到了西市的悦客酒楼外,从老远的地方,程处亮就看到了这一个奇异的酒楼,反射这白色的光芒,对,就是反射着白色的光芒,整个酒楼,所有的门窗全都换成了玻璃,玻璃后面大多都有一块深色蓝布挡住了视线。
程处亮被这栋酒楼的玻璃窗大手笔给震惊了,他知道玻璃的价格,因为他自己也买过一个小玻璃球,小小的一个玻璃,就卖到了五十贯的高价,听说幽州那边只卖十贯,可这东西不能走远路,一点颠簸就会碎裂,所以运到长安时已经卖到了五十贯。
酒楼很大,这是长安最大的几所酒楼之一,窗户也是很多,少说也要上百,可是全都镶上玻璃,程处亮不知道这得花多少两银子才能办到。
下了马车,程处亮仍在打量这栋酒楼。
“我哥他的几千贯钱真的是投到了这家酒楼里?”程处亮有些难以置信的问着一旁的管家。
“回少爷的话,处默少爷的钱确实全都投到了这家酒楼中。”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