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到常安的名字,又蹙起眉头:“他好不得赠你灵丹做什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此人只怕没安好心。”她认真道:“此人多半是对那密室起了心思,公子你须得小心些。”
“女人懂些什么。”谢挺笑了笑,“放心,这事对我没坏处,反而是大大的好事,但事关重大,不便告诉你。”
黄蔻不依道:“好哥哥,你告诉我,好不好?你说了不会对我隐瞒的。”
谢挺不耐转过头:“行了,别没轻没重的。”
黄蔻面色不快,顿了顿,忽然翻身媚眼如丝,在谢挺耳边吐气如兰,谢挺欲心大起,黄蔻却突然哼了一声离开他:“你说不说?”
“小姑奶奶,我说还不行。”谢挺猴急不已,“那常安来头不小,让我帮他对付一个仇家,我以灵丹为代价招罗人手,便是为了引那人上钩,至于那常安的来头和他仇家的身份,你一个都不要问了,本公子我一个都惹不起,若告诉了你,反倒惹祸上身!”
黄蔻轻呼一声,担忧道:“你说你惹不起常安的仇家,日后不也有麻烦。”
谢挺嘿了一声,笑道:“那些人也找不到这儿来,总之没你事儿,姑娘家家的,想那么多作甚?”
“你为何要卷入此事?”黄蔻忽的坐了起来,面色发白道:“常安果然是怀着目的接近你,我早与你说过,难道只因我是女人,你便不愿听,你心里可当真有我?”
“够了!”谢挺本来欲火焚身,被黄蔻这一闹,仿佛大冬天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烦躁不已,“你把自己当什么了,这船上还没谁敢对我指手画脚!”
“你,你竟如此……”黄蔻一怔,豆大泪珠夺眶而出。
黄蔻哭声越大,谢挺眉头皱得越紧,黄蔻虽比船上的娼妓干净些,他也喜欢这个女人,但她却不似那些娼妓百依百顺,尽是麻烦,冷哼一声,他披上衣服起身离去。
黄蔻还指望着谢挺来安慰她呢,这下心中便如坠冰窟,一阵绝望,独自哽咽着。
就这么哭了大半个时辰,带着一双肿的桃子似的眼睛回到八层,黄详见她模样,连忙过来询问,黄蔻只道是想起了往日伤心事,自个儿回了房。
过了一个时辰,林怜月找上门来,黄蔻眼睛肿虽消了,表情却郁郁寡欢,林怜月与她逗趣,她也只强笑。林怜月便问:“姐姐,你有事可别憋着,是不是那少东家又欺负你了?”
黄蔻惨然一笑:“没有,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早说过这人不是东西!”林怜月大叫:“我现在就去教训他!”
“不必。”黄蔻见她真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