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超群,亦或是有足够底牌。
他存心试探,便对仆人使了个眼色。
仆人不见动作,电光火石间,剑匣就从他背上消失,被他握着,横在李长安颈边。
“说罢,本公子倒想看看你有些什么门道,但若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你最好期望自己的脖子能硬过荼奴的剑。”
元庆说着,紧紧盯着李长安,香满楼内弥漫的龙气若被王血调集,向李长安压迫过来。
有九国器之一为本命的李长安毫无所觉,甚至有些舒畅,他手指搭在剑匣上轻轻推开,淡淡道:“我说过,我与袁先军是敌非友,你既然视他为绊脚石,我倒知道他一个把柄。”
仆人看了看元沛,元沛沉默了一会,点点头,仆人便收了剑。元沛心中有些惊疑不定,对方有胆色就罢了,龙气威压又是如何能轻易抵挡的?
“什么把柄?若是贪墨军饷,打压异己之类的便无需提了。”元沛也不避讳,“为官为将者,多少都有些不干净,若凭这个就能扳倒姓袁的,他怎能活到今日。”
“告诉你可以,我有条件。”李长安不急不缓道。
他越是气定神闲,元沛越觉得他胸有成竹,虽然有些恼火,却深深吸了口气。
“你说,有什么话,尽管一道说出。”
“我帮你除掉袁先军,但我要从他府中带走一人。”
“什么人?”
“你知道他有龙阳之好。”李长安说道,他不便点明韩苏儿身份。
元沛怔了怔,倒没想李长安的条件这么简单,转念一想,若想带走袁先军的禁脔,还真得先把他本人料理了。
他看着李长安,面色有些古怪,也没多问,点头道:“若真能除掉姓袁的,这等小事又能算得了什么,你说的把柄究竟是什么?”
李长安啜了口酒,意味深长道:“若为官者丢了官印,罪当几何?”
啪——
煮酒的木炭发出一声炸响。
“死罪。”
元沛瞳孔微缩,沉声道:“你是说袁先军的将印出了问题?”
“我不确定,但是,有八成把握。”李长安还没对袁先军的将印下手,但遇上元沛,机会不易,先扯起虎皮大旗再说,不然堂堂指挥使如何甘心帮他对付袁先军?
“你如何得知!”元沛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李长安,印玺掌控一方龙气,自大承立国以来少有遗失或损坏的情况,因为印玺若被窃取,追踪其龙气痕迹便能寻到,寻常手段也没法损伤丝毫。
若下手的是这个亲卫,那他怎么做到的?
“我天生可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