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醒醒啊!”韩苏儿几乎没把容玉当人看,不过还是留了八分力,怕给李长安留麻烦。
容玉悠悠醒转,眼睛眯成一条缝,模糊的视野中,只见到那颗错金银戒指在面前晃来晃去。
“要么?”李长安问。
“药——”容玉伸手去抓。
李长安却一缩手,把指环牢牢握在掌心,冷冷道:“问你点事,答得满意了我就给你。”
“药——”容玉迷迷糊糊应答着,感觉自己半梦半醒,但隐约他也觉察到自己处境不妙。
“这是什么药?”李长安问。
“刹那芳华——”容玉呢喃道,“染上这药,就再也离不开了。”
“那你为什么要害苏儿?”李长安皱眉。
“为什么害?呵呵——这骚蹄子想保住清白,她哪有这资格——”容玉半闭着眼睛,似笑非笑地说着,心中忽然有些警醒,“不对,我没害她。”
这时药效渐渐弱了下去,他清醒过来怔怔看着李长安:“你是什么人?”
李长安大概弄明白了他对韩苏儿的恨意是因妒而生。
其实今日巡视将军府时,他打听到韩苏儿的住处,便有意无意常出没后院,注意那边,举止神态有些怪异的容玉吸引了他注意,便观其因果,竟发现他身上有死线与韩苏儿相连。
他没回答容玉,继续问道:“你想控制苏儿,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袁先军的意思?”
容玉打量着李长安,心中惊疑不定,还没哪个亲卫敢对将军直呼其名,除非他根本不是将军的亲卫,但他虽对李长安面生,但其实也见过他一两次,知道他是新来的。
“他和韩苏看来早就相识,难道他是因此故意接近将军……”容玉脸上心中讶异想着,连忙移开目光,心中冰冷。
“是——是将军的意思。”容玉强压下心神,镇定说道。
“还不肯说实话。”李长安冷笑一声,猛地捂住他口鼻,到他面色涨得通红,几乎要休克时,才放开手,拨开戒指机关,轻轻一弹,一缕药粉顺着他呼吸就钻进鼻腔。
容玉心知自己染上药瘾,但知道跟做到是两码事,就算李长安不逼,他也已迫不及待想用药了,辛辣的味道冲入鼻腔,却化作一股温和的热流贯穿四肢百骸,让他飘飘欲仙。
“再问你一次,害苏儿是谁的意思?若有半句假话,这辈子都别想用药了。”李长安淡淡道。
“是我……凭什么将军对她如此怜惜,她本该和我一样,她该死啊……”容玉胡乱说着,
韩苏儿又敲了容玉一个爆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