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有后来他大伯和舒龙一起暴打他的时候,这位舒丽姐姐可只是看着,根本没出面阻止的。
舒望北对这一家人厌恶到了极点,不提那欠了不还的一万块钱,就说他妈去世那段时间,他落魄到了极点,街坊邻居还知道可怜他,偶尔给他送个饭添件旧衣服,他大伯家呢,过来砸了两次牌位,连个米粒都没给过他。
舒望北冷淡的“嗯”了一声,转身叫售货员拿了四瓶罐头装进编织袋里,算账交了钱,转头跟周犁说,“咱们走吧。”
他转身时,余光看到舒龙脸上勃然变色,似乎想要上前找他麻烦,被舒丽抓着袖子拽住了。
“望北,”舒丽又开口叫他。
舒望北回头看他,“还有什么事吗?”
舒丽眼神又往周犁脸上瞟了一次,她弯起嘴角笑了笑,“这位就是周老师的弟弟吧,这以后就是亲戚了,望北,你给我们介绍一下啊。”
舒望北顺着她的目光瞄了眼在他身边的周犁一眼,意外的发现这小子面上紧绷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舒望北头一次发现周犁跟他哥其实长得挺像的,只是两人气质不同,表情不一样,所以不太容易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