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层窗户纸还是被顾杰捅破了，凌晓叹气。
因为第二天还有拍摄任务，当晚聚餐的时候，林绘只允许众人喝点啤酒，即使这样，凌晓还是被灌了好几杯，后来还是袁绎发挥他霸总的做派，把人都拦回去了。
袁绎是在开席前才匆匆赶到酒楼。
因为经常到剧组报道，很多人已经清楚他跟凌晓的感情纠葛，也不把他当外人，所以他一来就被连灌了几杯啤酒。
袁绎难得好脾气地端着酒喝了，然后坐到凌晓身边，递给她一个巴掌大的盒子，“杀青礼物。”他说。
凌晓抬眼看他，有些犹豫，但看他固执地伸着手，才不情不愿地接过盒子。
“打开看看。”他说。
“是什么？”凌晓问。
“看了就知道。”
凌晓摸了摸盒子，然后缓缓打开。
盒子中间放着一张小巧的手秀杯垫，杯垫下放着一张折叠整齐的纸。
看到这两样东西，凌晓呆住了，她心跳不自觉地加速，指尖有些发抖，好一会才将那张杯垫拿起来。
打开一看，是两个q版的小人，一男一女，女的拿着鸡毛掸子，男的低头跪在地上认错。
当凌晓还是凌太太的时候，这样的情景杯垫她绣过不少，所以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所以当她看到这张杯垫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然后又很快红了眼眶。
“绣的真丑。”她嫌弃地说。
袁绎叹气，“我已经尽力了，绣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不是手，而是十根烧火棍。”
凌晓：……
她拿着绣得丑不拉几的杯垫看了好一会，才放回去，拿起下面的纸张。
展开纸张，上面笔走游龙地写着一首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