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之人难以喘息。他望着红光闪烁的天象,笑容不变。
“今夜的夜空真美。”那毫不掩饰掩的惋惜配上那张闪着疯狂的光芒的狰狞双眸,邪佞的足够捣毁人心!
“比这数年来都美……”
话未己便展袍,略微兴奋地站起来笑出声来。身侧的彤生将头低得不能再低。
九月岁阴,白色大明,岁星失次,居复又去西东。
呵呵,好好好!
我伟大的龙神女殿下,我倒要看看,这一劫,你怎么破。
竖日。
龙姒裹一行人快马兼程,穿过寒夜刺骨沙漠的,终在第一抹霞光洒落人间时抵达北境。纵目所及皆是丘岩参差,无边蔓延的黄沙与远处的长天交融在霞光中折射出北境独有的豁达与壮阔的光线。
萧条万里外,大漠风沙里。这便是令无数文豪与英雄感叹天工造物之地。
越往北,风霜似剑,吹得人脸颊生疼。姒裹见将士们连夜跋涉露有疲色当下下令休整,待众人取出干粮果腹,她也跟着翻身下了马几步来到一块凸起的丘岩靠着壁石席地而坐。
“柠愿已经告诉我了。”梦洄静静为她取来包袱,声音淡淡的。
“哦?说起什么了。”龙姒裹笑看她。
梦洄见她只当儿戏,一时心中酸涩不已,头埋得更低。
“公主,我们这一路行行重行行,我和柠愿总潜意识觉得公主是我们的依靠,不论何时与何事,我们不敢做的,不敢想的您都带着我们实现。”说着抬眸盯着眼前这个女子,慢慢地看笑容从她的嘴畔淡去,身体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或许是相信八位长老含辛抚育的成果,或者是信任天神对您的一路扶持……可我们渐渐忘了,日月星辰,苍生造化,有些事对您来说同样很艰辛。”
“梦洄,我没有很辛苦——”龙姒裹脱口道。
“瘟病之事乃北辰所为,违天逆时,天惩为疾,是他们动摇士气,折损我军的借口!难道祸因真的是公主您窥破天机吗?”她抓着龙姒裹的手,反反复复的包裹在手里,一遍一遍的轻抚。
姒裹一口气堵住,竟说不话来,定定地看了梦洄良久,忽而笑了起来倾身抱住了梦洄,拍拍她的肩,口里吐出的是浓浓的依恋与叹息。
“哎哟……原来我道我们家梦洄是怎么了,却原来一路默不作声是为了这事操心。”她笑着亲昵地将下颚搭在梦洄肩上,哼了哼,神情显得很轻松。
“傻梦洄,公主纵不能有天工之力,但我好歹是神,来自混沌授天庇佑而生,自鸿蒙初辟以来你哪有听说过天降